祝簿言坐过去,“谁跟你说我追妻没成功的?”
秦征倒酒的动作一顿,“你成功了?”
说完轻摇了下头,“怪不得子迁他最近挺萎靡的。”
“会说话就说,不会说就把嘴闭上,”祝簿言的话秦征呶了下嘴。
“老秦,做人别这么不地道,人家子迁给你照顾了四年的老婆孩子,这份大恩情你不还就罢了,怎么还不让说说,”秦征主打一个路不见不平一声吼。
“这是我跟他的事,你少掺合,要是闲我给你找点事做,”祝簿言的话让秦征笑了。
“说吧,又给我接了什么案子?”秦征很是明白,并把一杯酒推到了祝簿言面前。
他想说自己开车来的不能喝酒,可是今天的事让他真的很压抑,需要借点东西释放一下。
祝簿言看着眼前的酒,“我开车了。”
“给你叫代驾,矫情,”秦征说着碰了下祝簿言面前的杯子,先啜了一口。
祝簿言也端起杯来,秦征看着他,“是不是出什么事了,怎么感觉你心事这么重?”
“今天死了两个人,”祝簿言看着杯里的红酒,再次想到了何俏那身下的一滩血,突的就再也没的兴致了。
他把酒放下,“换种酒。”
秦征冲着旁边的服务生打了个手势,蹙眉看着祝簿言,“今天你让我调人就是处理这事的?死的什么人,要你这么忧心忧神的?”
祝簿言拿过烟点了一根,也没有解释其他,只道:“我怀疑是周担担所为,而这两个人也是她为了灭口才杀的。”
“这么疯狂,这可是法制社会,”秦征一出口,律师的专业味就出来了。
“可证据被她毁了,现在也没法证明是她指使的,所以这件事你能不能找人搞?”祝簿言看着秦征。
“这就是你给我找的事做?”秦征皱眉。
“嗯,做不做吧?”祝簿言刚说完服务生又端了别的酒上来。
秦征给他重新倒了一杯,“这只能用非正规手段了。”
“不问手段,只问结果,”祝簿言喝了口酒,皱眉。
他看了眼酒瓶,居然是瓶烈酒。
“行,可以搞,不过你知道的这种非正规手段的费用是极高的,包括今天调的那些人,”秦征这人不差钱,就是抠馊。
但他的说辞是这叫亲兄弟明算帐。
祝簿言睨了他一眼,“差过你的钱?”
“这倒没有,但是先明后不争,”秦征总是有理。
祝簿言又喝了口酒,“越快越好。”
秦征冲着祝簿言举杯,“Cherrs!”
祝簿言没有再喝,听他答应了便放下酒杯,“走了,你自己慢慢喝吧。”
“不是,不带这样玩的,今天晚上你必须好好陪陪我,”秦征拦住他。
“没心情。”
“这个好办啊,我带你去个地方换换心情,”秦征揽着祝簿言的肩膀。
“你少来,我不去,”祝簿言扯他。
“不来不行,介绍你认识个新哥们,”秦征不由分的拉着祝簿言去了另一个包房。
刚进门他就被震住了,低音炮的混响乐冲击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