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汐的心跳加速,她仰头看着他,隐约还能看他喉结上的一块红痕。
眼前闪过自己昨晚咬在上面的画面,顿时她的脸烫了起来。
不过烫归烫,她并没有逃避或闪躲,而是迎视着他,“我要什么你都给吗?”
费子迁的眸子深了深,在他开口前,姜汐抢了先,“那我要在你身边的居住权。”
费子迁的眼底闪过一抹惊愕,“你要我做你的情人?”
姜汐眼睛微微睁大,没想到他会这样误会,她可没有这个雄心,也没有那个实力,让他做自己的情人。
她暗吸了口气,“你别误会,就是。。。。。。我们都是成年男女,都有需要。”
她真是顶着气说的,因为不这样她怕说不出口,“昨天晚上我们也合拍。”
“嗯?”他这一个字,让姜汐脸烫。
不过也豁出去了,昨晚主动的事都干了,现在有什么不敢说的,“难道不是?”
他可是让她一夜没睡,现在她的大腿根都是酸的。
费子迁的喉结滚了滚,他不能否认。
姜汐看他无以反驳,接着又道:“费先生不用担心将来,等哪天你有更合适的人,或是厌倦了,要找女朋友结婚了,我收拾东西走人。”
费子迁再次震惊于她的话,她居然连未来都想好了。
他的身子又往下压了压,鼻尖几乎抵上她的,“看来你是蓄谋已久了。”
姜汐想到自己这段时间对他的异样,心虚的把身下的沙发都抠烂了,耳颈忽的一热,费子迁低沉的嗓音响在耳边,“我是不是有些亏了?”
“嗯?”这次换姜汐错愕。
费子迁看着她颈间的粉红,心头也荡了荡,他的喉头倏的又干了。
苏礼说男人不能开荤,一旦尝到了甜头那便是顺势而流的水,绝回不了头。
现在他觉得这话有些道理了,这才一会的功夫,他已经是第几次有那种悸动了,刚才看到她裹着被单出来的时候,现在又是。
他,看来也是不能免俗的男人。
“就如你所说的只是一种需要,不谈情,”费子迁直起身来,已经拿起外套。
“至于对周担担的目标,还是和从前一样,”费子迁说完话的时候,也穿上了外套。
姜汐知道他要走了,她也明白了他的意思,他们只是在合作关系上增加了一个上床,除此之外什么都不变。
这样挺好,真的挺好!
姜汐默默的在心底重复,看着他离开的背影,她轻声:“费先生再见。”
刚要开门的费子迁听到了,握着门柄的手微微一缩,而后开门离开。
身后,姜汐吁了口气,是放松,也是有一抹淡淡的失落。
这感觉说不出来。
费子迁上了车也并没有开车,而是坐在车内发了会呆,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和女人搞情人关系。
很小的时候,他以为自己这辈子大多不会结婚,后来遇到了简柠,他有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渴望,再后来他便觉得婚姻和爱情是人最大的痛苦和包袱。
他恐婚恐爱,可结果却和不爱的上了个床。
他终也是个渣渣。
手机铃声响起,是祝簿言打来的,费子迁回神,“喂。”
“姜汐回来了?!”祝簿言开口就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