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欢情散只要解了药性,便不会危害身体。
皇帝紧提着的心此时放了下来。
皇帝冷着脸看了王保一眼,王保心领神会带着屋子里的所有人都下去。
他抱着徐令仪大步往里间走,步履匆匆,如踩在云端一般。
皇帝此刻心中五味杂陈,有对徐令仪的怜惜和后怕。
怜惜她受到的伤害,也庆幸自己今日来了,如若不然徐令仪很可能被遭了太子那孽畜的毒手。
同时此刻抱着她,感受到怀里她柔若无骨的身子。
他却又有些微微兴奋,眼里是遮挡不住的侵略性的目光。
她终于要是他的了,成为他的女人,而不是沈清淮的夫人。
这让皇帝如何不激动。
这一次得到她之后,徐令仪便也只能随他入宫,不论她是否愿意。
“仪儿,你可愿意?”皇帝装模作样问。
他将她轻柔放在床上,用力扯下床幔,狭小的空间里瞬间变得阴暗,两人的呼吸声清晰可见。
他的粗糙宽大的手掌试探性放在她盈盈一握的细腰上。
徐令仪由于中药,额头上的汗水打湿了她的前发,意识有些模糊,更别提回答皇帝的话。
她似乎实在控制不住药性,整个人无意识的小声呜咽,让她格外诱人又格外楚楚可怜。
欢情散让她整个人都透着一股不正常的潮红,加上她皮肤格外雪白,乌黑的发此时散落在红色的被单上,更加显得容貌惊人似女妖一般。
皇帝看到这样一幕,哪怕对她有无限怜惜,此刻也再也难以自制。
他嗓音沙哑,呼吸急促。
“仪儿不要怪朕,朕是迫不得已,欢情散没有解药。”
皇帝便解下腰带俯下身去。
里间的动静从下午到傍晚又到深夜。
王保已经忘记自己送了多少趟水。
他心中感叹陛下不愧是常年练武,居然可以折腾这般厉害。
不像是三十出头反而如十几岁的毛头小子一般。
等到天快亮了,皇帝才意气风发,满脸餍足的从里间出来。
他眼尾捎带了些余韵未消的潮红,嗓音沙哑看向王保:“今日早朝便免了。”
王保早就猜到了,不免感叹红颜祸水。
陛下除了前段时间昏迷,在位这么多年几乎没有罢朝过,他一直是个勤勉的君主。
徐令仪睡了整整一天,一直到傍晚她才醒过来。
她撑着身子想坐起来,却又手臂酸软、摔了下去。
皇帝听到了动静。
“仪儿,你醒了?”皇帝声音温柔,连忙将她搂抱在怀里,看向她的眼神也柔情似水。
“身体可有不适?”
徐令仪想要开口说话,却发现声音有些沙哑。
“你身上的伤朕已经涂好药了。”皇帝压低声音,“太医说脸上的过几日便能消肿,至于耳朵出血,便要好的慢一些,还需要修养些时日。”
还有些其他地方,皇帝怕自己说出来,徐令仪会窘迫。
徐令仪听到他的声音,便想到了昨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