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原本自己也会做饭,当然做的好吃和不好吃就是一回事。
反正能吃,但是味道就不要强求。
还真是由奢入简难。
问题是他们这条件一下子天差地别,昨天还吃的是山珍海味。
今儿一扭头,不光饭吃不上了。
只能吃的是玉米面糊糊和二和面馒头,连肉都吃不到,这岂不是太惨了一点儿。
想看看时间才想起来手腕上的表已经给了翠英婶子。
表也没了,看这个太阳的位置应该是已经中午。
可是翠英婶子那里儿媳妇儿还没送来饭。
一上午两个人别说等来野鸡,兔子连个老鼠都没等来。
周唯一突然觉得这吃肉不太靠谱。
就在两人准备放弃的档口,突然之间从天而降了两只野鸡。
只看到两只野鸡鸡头和颈的上部羽毛为蓝绿色,在阳光底下带有金属光泽。
看的让人炫目。
头顶两侧有耸立的毛角。
面部红色,两眼睑上有白色眉纹,颈部有白环,喙绿黄色。
两只都是公野鸡,这会儿纠结,为了争夺食物,两只鸡居然打了起来。
小葡萄听到声音探头探脑,从门前探出头去,只看到两只野鸡打的不可开交。
早就已经吓傻了,她可没见过鸡打架。
就在这时,周唯一两只飞箭射出去。
还别说虽然右手不太好使,左手准头还可以。
瞬间两只鸡就哑了嗓子,倒在地上抽出了两下,就没了声息。
小葡萄看了一眼不动弹的野鸡,吓坏了。
一双小手捂着眼睛,又想看,又不敢看。
周唯一把她赶回了屋里。
小孩子家家看杀鸡可不是什么好事儿,况且杀鸡也没什么好看的。
把两只木箭抽了出来,甩在了灶房的炉膛里。
锅里早就已经烧了一大锅水。
接着热水给野鸡去了,毛内脏什么早在刚才就已经被她宰杀的干净。
多亏翠英婶子仁义,让儿子给她们打了两桶水,就摆在廊檐底下。
野鸡去完毛儿之后洗的干干净净,这会儿小葡萄在炕上小声的问道,
“姐姐,我能出去看吗?”
“不能!”
“我想看一看。”
“不行!”
不知道,被拒绝了n次小葡萄失望的一个人坐在土炕上生闷气。
妈妈做饭的时候,每次都让自己在旁边看,为什么姐姐就不让自己看?
两只鸡下了锅。
好在这只锅大。
实在找不出什么好调料。
多亏以前住在窑洞的那些下乡知青应该是在窑洞门口的地上种过菜。
靠墙根儿的地方还遗留了一些葱和姜,那些葱和姜现在无人照理。
每年长势很好,结了籽儿之后继续落在地上,第二年春天卷土重来。
年复一年,这样靠墙边儿的地方居然还真能拿到不少的葱和姜奖。
扔在锅里既去腥又增加香味。
咸盐还是昨天翠英婶子给他们拿上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