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他手里的这个比长的比较快,快变成幼虫了。
虫子看起来很细,几乎注意不到,光头居然能发现!
“你身上脓包就是被这玩意儿搞的,幸亏发现的及时,晚点儿就等着全身烂掉吧。”
我知道光头说这话不是吓唬我,不管他是好是坏,我先道了声谢。
光头摆摆手,从口袋里掏出个打火机,一下子就把虫子烧了,有没有留下半点灰。
他让我在一边休息,自己坐在地上抽了根烟,很长时间我们两个都没说话,我感觉自己好的差不多了,才从桶里站起来,一活动……这感觉不对劲儿啊!
不疼!胳膊居然不疼?!
我本来以为怎么也要残废个几天,居然不疼?我活动了活动,一点都不碍事儿,只有一道口子有点麻,还被光头涂上了药膏,肉眼看只能看到一条细细的红线。
我身上密密麻麻的都是红点,也就是虫卵,难以想象的恐怖数量,如果破皮而出,我肯定烂的不成人样。
收拾好光头就让我走了,说明天再继续,我回到石头屋,开门进去就闻到了肉香,是那种烤肉的香味儿,也不知道放了什么调料,特别的诱人,勾的人十指大动。
这两天我没怎么吃过饭,肚子老是叫,孟晓生已经吃饱喝足,在旁边百无聊赖的哼歌,见我回来就问我过程。
那恶心的画面我也不想再回忆第二次,几句话带过,又问他有没有从病秧子那里套出话。
结果孟晓生哈哈笑了,笑的我一头雾水。
“这两个人我们以后还会再见。”他突然这么说,紧接着转移了话题,指着一桌子烤肉:“我去外面捉的山鸡,纯天然,还热乎着,专门给你留的。”
“你居然还有这种手艺?”我撕了一块鸡腿儿,调料果然香,边吃边问他有没有见到王洋。
今天一整天都没见到他人,仿佛凭空消失了,还挺奇怪的。
“这人不来打扰我们更好,保不齐又在弄什么猫腻。”孟晓生翻身下床,外面天已经彻底黑了,点上煤油灯,吃饱喝足的我们开始无所事事。
突然,有人在敲门。
说曹操曹操到,来的人是王洋。
幸好我先前关门的时候把门梢插上了,要不然听王洋拍门的力度,铁定会被推开。
孟晓生过去开个门,王洋立马挤了进来,他来找我们也没有别的事儿,就是问我们什么时候下山。
“我是想明后天就走,小兄弟一块儿不,出来也好几天了,这山上啥都没有,况且都还受着伤……”王洋边说脸上边露出个忧心忡忡的表情。
我和孟晓生都没有说话,孟晓生倒了杯水,喝的不紧不慢,我专心吃桌子上的烤鸡,也没分神。
见我们没有一个人搭理他,王洋的脸色顿时就不对了。
“小兄弟,你们两个是不打算走?给句准话呀,还有这个上山的报酬……出了这么多事儿,可还是要再加点!”
要不是发现王洋身上有太多的不对劲,这会儿他的表现我完全找不出任何毛病,就是个朴实的村民。
可人就是这样,但凡发现了点不对劲,心里就过不去那道坎儿,接下来不论干了什么都会十分注意。
就好比现在,王洋说一句话,我就能从这句话上延伸出十层意思,一点不夸张。
“我们不急着下山。”孟晓生这时候开口,“我和他身上都还有伤,还要再休息个三五天,你要是有事就先下山,横竖我们两个人的车还在,人总不会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