贞安七年四月。
大宁帝国迁都燕京城。
自此,宁帝国开启了快速发展的新的篇章。
公办的学堂如雨后春笋般在宁国的各个乡镇出现,宁帝国所有百姓的孩子从此得以进入学堂。
昔日那些破旧的乡村而今已换了新的面貌,昔日只有鸡犬之声的乡野,而今被美妙的朗朗书声替代!
修建了足足七年的宁直道南北贯通,宁国的交通网络渐渐成型。
但因为疆域的扩大,路还需要继续修,航运也需要继续开拓。
李辰安依旧缺银子!
缺大量的银子!
通年夏,宁知远奉旨入燕京城述职。
三日之后他离开了燕京城。
两个月后,他率领华亭军港的大宁第二舰队足足百艘战舰驶离了军港,向茫茫大海而去!
……
……
“财富最快的积累方式便是掠夺!”
燕京城的一条颇为清幽的小巷子里,有一处无名的府邸。
在这个府邸的后花园里,李辰安懒洋洋躺在一张躺椅上,扭头看了看如他一样躺着的吴悔,一声叹息:
“哎……缺银子啊!”
“我那二伯李文厚,最近脸又黑了!”
“再不赶紧多搞些银子回来,他恐怕又要撂摊子不干了!”
吴悔顿时就笑了起来,也扭头看向了李辰安:“你就确定海那边还有别的国家?”
“应该是有的,指不定还很富裕。”
“我就纳闷了,你给宁知远的那航海图画的有模有样……就像你知道那些航线一样……”
“你给我说句实话,你弄的这一切,比如枪炮、比如战舰,也比如烟花……这些东西它们本不该出现,”
“我的意思是它们的出现全都是因为你,你知道怎么将这些东西给让出来……谁教你的?”
李辰安沉吟三息,“奚帷!”
吴悔顿时就瞪大了眼睛:“奚帷?他教你的这一切?”
“你不信?”
“……我难以置信!”
李辰安仰面望着夜空,“你不信去问他!”
“这怎么问?他不是两年前已过世了么?”
“嗯。”
“所以,为了感谢他,你将他葬在了广陵城你爷爷的墓旁?”
“……是啊,他就是一个孤寡的老人……也不对,他是有后人的。但他曾经与爷爷是挚友,我寻思将他也葬在那里,两人也能去捋一捋曾经的那些人那些事。”
这话有些深奥。
吴悔看了看李辰安没有去追问。
“我说,你现在可是大宁帝国的皇帝,你是不是应该在御书房里挑灯看那些奏折处理国事才对?”
“再不济你也应该回后宫吧?”
“你这三天两头跑我这里来躺着……弟妹们可别迁怒到我的头上!”
李辰安一家伙坐了起来。
“是该回去了!”
“……不吃了饭再走?”
“哎,今夜她们翻牌子,晗月翻中了我,我得回去侍侯着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