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他低头,不轻不重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,然后翻窗而去。
那修长高大的身影,在夜色中依旧尊贵从容。
只是这从容之中,多少带着点落荒而逃的意味。。。。。。
南景摸了摸被咬的唇畔,然后扑哧笑了起来。
她都数不清这样的事情发生几次了,不知道是该说他定力好,还是该说他定力不行?
南景傻笑了一阵,随后关灯睡觉。
第二天一早,她洗漱完下楼,就见别墅大客厅里,赵淑仪穿戴整齐,还戴了珠宝首饰,拎着一个包,像是要出门的样子。
南景诧异问道:“妈,你要去哪儿?”
“小孩子别问,上你的学去。”赵淑仪随口说了一句,又转身朝着南向民催促,“你好了没有?再耽搁就错过时间了。”
“好了好了。”
南向民嘀嘀咕咕:“真是吃个早餐都不能安生,哎。”
一句叹息都不足以表达他的无奈。
“爸,你们是要去哪儿?”
“去傅家。”
南向民摸了摸南景的头,小声说道:“爸知道委屈你了,再等等,等不久之后,咱们家一定会和以前一样清净的。”
这话是什么意思?
南景愣了一下,随即明白过来,自家爹妈这趟去傅家,想必是为了祝灵悦和傅云城的婚事。
等到婚事定下,这个界限也就划分开了。
既成全了这对有情人,又可以将祝灵悦打包送走。
一举两得。
这就是自家老爹说的清净吗?
南景摇摇头,带着弟弟一起吃早餐,然后各自上车去往学校。
让她诧异的是,傅云城今天也在。
他难道不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婚事就要成功了吗?不在家迎接未婚妻,跑来学校打什么酱油?
南景收回视线,径直走进教室。
却不曾想,在看见她之后,傅云城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,脸上写满了惊讶,惊喜,震惊。
然后他一步步走到她面前。
“你,你没死?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大清早就不能说点好话?
南景翻了个白眼,“大哥,你是不是还要掐我一把才能确定我是人?”
她说的是反话,只要有耳朵的人都能听得出来。
结果傅云城真他妈掐了。
两边脸颊都被捏住的南景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今天谁也别拦她!
她非要揍哭这个狗东西不可!
偏偏傅云城很高兴,眼神里充满了喜悦:“你没事真的太好了,我还以为,我还以为你真的。。。。。。”
南景沉默了。
在她昨天回去后,南向民通知打捞队解散,但并未对外说出真正的原因。
所以新闻上,所有名门世家,以及那天晚上来参加宴会的宾客们,全都以为她已经死了。
据南蘅所说,前天晚上她在沉进江里之后,船上第一个跳下去救她的人,是傅云城。
他在水里搜寻了好久,久到最后体力不支,才黯然离去。
但那又怎样呢?
南景笑意莫名:“谢谢傅少爷在我溺水后拼命搭救,这份人情我记了,但一码归一码,你欠我的,一样还不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