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大人在时,你跟了他一段时间,没有听说过这些事情吗?”
慕清锦好奇。
“我不知道秦大人有没有听说,就算听说了,他也管不了。这些失踪的少女要么属于苏州城的管辖范围,要么属于汴州城。”
“那你打算怎么做?”
“先查清楚再说,走一步算一步。”
慕清锦看着陆颉:“我知道自己有些多疑,但是这件事情要是真的这么复杂,为什么王姑娘哪里不倒偏往我们家的马车前倒,真是意外吗?”
陆颉拉着她的手,拍了拍她的手背:“我以为夫人会同情她的遭遇。”
“我同情,但是却不能不多想。你就当我太担心你了,所以多疑。不过我还是那句话,你的安危更重要,所以不管你做什么都先要保护自己。”
“夫人只管放心,你的话我都记在心里。不管做什么,我都会先护着自己,不让你难过。”
他从来不是什么无私奉献的人。
他为官,只是想要给她更好的生活。如果明知道这样做会让她担忧,为什么还要去做?
慕清锦说了王秀月的情况,把这件事情交给陆颉。
夏琨提着酒壶,走过一条巷子,在一个乞丐面前停下来。
“你喜欢喝的桂花酿,十年份。”
乞丐原本垂着头坐在那里打盹,听见夏琨的声音,抬头看了他一眼。
“夏老爷又想做什么?”
“我要近两年的女子失踪案信息。”
“呵!夏老爷,给你提醒一句,你还是劝你家主子不要动这个案子,要不然会有麻烦的。”
“是不是麻烦我们说了算,你说了不算。你只管把消息给我。明天我再来找你。”
夏琨转身。
乞丐打开酒壶,仰头喝着。
“好酒!好酒啊!”
“夏琨,你不管你的仇了吗?”乞丐抹了一下嘴,沙哑地说道,“一个小小的县令能做什么?你跟着他有什么用?”
“他不会只做个小小县令。”夏琨停下脚步,语气笃定。
“好,你要赌,我陪你赌。”
夏琨经过织女阁,从窗口看着安钰专心致志的样子,眼里的冰块融化,脸上带着笑意。
安钰是意外。
可是,既然他接受了这个意外,就会护她一生。
陆颉这人未来可期,他就把这个‘赌’押在他身上了。
慕清锦收到了郑书玉的飞鸽传书,那边在催她过去了。
按时间来算,她的确差不多该过去了。然而刚接了几个大单子,她不放心手里的几个人,还是想等确定好了方案再走。
她给郑书玉回了信息,信纸上写着:再等十日。
“文翊在哪儿?”慕清锦没有在书房找到文翊。
“刚才还在这里,突然就没瞧见人了。”风筝朝四周看了看。
一名伙计说道:“他说今天有事,想出去一趟,明天再回来。”
“行吧!那我明天再找他。”慕清锦想着文翊进了春风楼的事情,心里嘟囔:他不会也走慕正易的老路吧?
翌日。文翊面色惨白的回来了。
慕清锦看见他这副样子,心里一咯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