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看起来一副情根深种的模样,嘴里吐出的话却和表情大相径庭。
“当然,记住了,这和我没有关系。”
张盼南听到这话,心里不自觉的颤了颤,这是就算放弃他也要算计叶琼华的意思。
如果被戳穿,这将全是张盼南的意思,是他蓄意报复,是他心思狭隘,和景玉深半点瓜葛也无。
手指不自觉捏紧玉佩,玉佩上的纹路深深拓进他的指间,张盼南沉默低头,喉里咕噜咕噜什么也没吐出来。
“是。”一声应答被吞没进黑暗里,无人知晓。
景玉深背手站在屋里,看着张盼南离开的背影,心里已经畅想起,叶琼华失去一切,被他踩在脚底,求他放过自己的景象了。
他会高高在上,听取她的痛哭流涕和绝望,评判她的错误和失败,最后踩上她的头颅,用脚尖踢起她那漂亮的脸蛋,狠狠地摧毁他,蹂躏她。
他眸色越发深沉,看向夜景,甚至快与窗外的夜色融为一体。
叶琼华斜坐在椅凳上,细细打量那天从衣服里抖落的五服散,她把这些收集到一个玉瓶里,在烛光下剔透明亮,粉末随着手指的转动而翻滚。
“哐当!”叶琼华立刻撇头,眼神锁定到发出声响的窗边,只看见一个玉佩,玉佩的红穗上坠着一张纸片。
一个跃身加箭步,叶琼华已经拽住还在晃动的窗户,探头向外看,除了深沉的夜色,空无一人,寂寥幽静。
闭上眼感受一瞬,叶琼华断定此人为高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