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被认为不祥之人,皆会被世人视做邪祟,唯恐避之不及或遭到残忍杀害。
白瑶这是嫌私逃出府之罪还不够,想以不祥之人搞死自己啊,就知道她温柔仁慈的背后有些比红昭更狠绝歹毒之心。
萧止陌晦暗的矅眸一眨不眨的看着晏如忆,心中思忖,他心惊于萧鸾突然到来,全然认为是晏如忆引萧鸾前来,想作实他劫掠她的事实,彻底除去他。
然而,她刚刚所有的举动让他诧异之极又充满疑惑,她似乎不想让萧鸾认出来,更不想跟萧鸾走,她这是唱的哪一出好戏。
上一次她没有至他于死地,是以毒制约他,任她摆布。那这一次,她又怀着怎样的阴谋。
萧止陌长长一声叹息,晏如忆,不管你有何诡计,这一次本王再不会让你得逞,你也休想再离开战王府一步。
他冷冷睥睨着晏如忆,沉声说:“乐儿私逃出府,责罚菱儿三十大板。”
白瑶闻言,说:“王爷,这两个不知好歹的贱婢,胆敢擅自逃出府去又给王府带来祸事,理应当即杖毙……”
萧止陌遽然看向白瑶,那凌厉之极的寒眸让白瑶感觉似被毒蛇盯上一般,顿觉毛骨悚然,惶然说:“妾多言,王爷恕罪。”
“扶夫人回揽月阁。”萧止陌说。
婢女应声,扶着惶恐的白瑶离开。
见白瑶离开,晏如忆冲向萧止陌说:“萧止陌,是我迷昏菱儿将她易容成我,我出王府与她无一丝关系。
还有,你给我听好了,我没有逃,我若逃便不会回来。
我整日被你拘禁在战王府中,无聊的很,想出去走走有何不可。”
萧止陌抬手狠掐住晏如忆的下颌,说:“你晏如忆本事大,本王防犯的再严密也不定能看得住你。本王命菱儿侍候你,你的一切自然与她有关。想她平安无事,那以后你就给本王安份些,不然,你所有的过错必由菱儿受着。”
晏如忆愤然打开他的手,说:“一人做事一人当,要罚就罚我,不许你动菱儿。”
听着晏如忆带着命令的语气,萧止陌桀骜一笑,说:“晏如忆,本王给你几份颜色,你便开起染坊,又在搞不清身份,胆敢对本王用命令的语气。
你不再是人人就敬畏的天命凤女,更不是位高权重的太子妃,你只是本王的侍寝婢女,收起你的目空一切。
而做为侍寝侍女,你首先要学着做个温柔贤惠的女人,要对本王言听即从,那样菱儿才不会被你受累,不然,菱儿总有一天会被你害死。”
“萧止陌!”晏如忆看着得意的萧无气愤之极,突然出手狠戳向萧止陌,萧止陌及时出手,矅眸阴冷之极的盯着她手中的银针,说:“你又想害本王,这一次竟是为一个卑微的婢女,看来打她三十板子是轻了。”
晏如忆余光瞥见被侍卫带过来的菱儿,她闭上美眸,强压下心中怒火,说:“求你,求你别责怪菱儿,有气你冲我来,以后,我会安份呆在王府。”
萧止陌邪魅一笑,轻抚晏如忆的脸颊,说:“这才乖,但菱儿必须罚。”他推开晏如忆走去花厅。
“萧止陌,你这个混蛋……”晏如忆气急败坏的冲萧止陌大叫。
萧止陌回眸看着气得跳脚的晏如忆,唇角扬起欢愉的笑意,对皓月说:“皓月看好她,让她好好观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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