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战王怕了?即怕了,那便离我远着点便是。”晏如忆笑说。
萧止陌轻掐她的琼鼻,笑说:“以你那般诡谲的杀人手法,有太多机会让本王消弭于这世间的,你却没有,本王何惧之有。”
晏如忆推开他,美眸流转,说:“战王到真是轻闲,然,如忆却还要帮爹爹去打点些事务,少陪。”
萧止陌伸手抓她,她却似泥鳅般滑溜地逃掉,她飘然似仙般跑到月牙门回眸冲他嫣然巧笑,萧止陌立心荡神驰,欣悦之极。
直到晏如忆的身影消失,萧止陌才收回视线,将手中一个银亮狭长的针管递给烈日。
烈日小心的将针管中的血液滴进皓月中的白玉瓷瓶中。
“调八大金钢来保护晏如忆。”
烈日惊讶看向萧止陌,说:“调八大金钢?这不太合适吧,晏小姐身边不是有南宫烈和鬼娃吗?”
萧止陌冷冷瞟了眼烈日,烈日惶然低下头。
“南宫烈身为被通缉的墨家逆党,怎么可能随时护在晏如忆的身边,鬼娃还需要保护她的师兄,难保万全。
晏如忆已是血玉扳指的女主,别说是调动八大金钢,就是动用了本王的龙鳞军也不为过。”
烈日拱手说:“是,王爷,烈日多言了,烈日这就给八大金钢发消息。”
萧止陌仰头望向蔚蓝的苍穹,幽幽一叹。
晏如忆,本王要有一阵子无法陪伴着你,希望你闲暇时会想起本王。
案子审完晏文轩写下判刘绍辉死刑的奉折,因为涉及到宁远候这等重臣,他立刻让人把奉折送去了王宫请王上最终批复。
“王上一直对履立战功的宁远候礼遇有加,王上该不会偏袒宁远候吧。”晏文轩忧心的说。
晏如忆冷哼一声,说:“礼遇有加,那是战王没有回朝时吧。此案铁证如山,又有战王在旁听审,任谁也无法再翻案的。但……”
“怎么,还会有变数不成?王上若能批为斩立决,我便终可摆脱这烫手的山芋了。”晏文轩很是担心,现在案子结了,他已妥妥得罪了宁远候,若再有变数,那左相那边恐也要结怨了,那他岂不是两头都不讨好。
“王上会按爹爹的奉请批复,斩立决是不可能的,王上还是要顾及宁远候的。
不能斩立决,那便要等到每年秋季统一处决死犯时,在此期间,可说不好会出什么差子,比如说,以偷梁换柱。”晏如忆说。
“天呐,如果死刑犯被掉包,那我命休亦。”晏文轩惊恐的说。
“爹爹不必担忧,女儿会帮您安置好一切,绝不会让刘绍辉离开大牢半步的。”晏如忆安抚着父亲说。
“好在有我儿在,为父便安心多了。为父真想回凤阙郡去,在这里为官整日里束缚太多,走每一步都要颇多算计才好,为父真是不胜其烦。”晏文轩不擅宦海生存之术,对当下的升迁颇感无奈,十分想念在凤阙郡那一亩三分地上逍遥自在。
“爹爹想回去是不成了,您只是初来王城有些不适应,等您官做大了,便如鱼得水了。”晏如忆嫣然笑说。
“刑部侍郎我都不想做,还要做甚大官啊。”晏文轩说。
“爹爹这案子审理的好,想来不久后王上会再下诏升您的官职的。”晏如忆笑说。
“这才升迁怎么会这么快又升?”晏文轩惊讶的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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