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其实是……”
萧止陌看着阿曼充满阴鸷的笑颜,他沉声说:“我不记得与你有何恩怨,你为何要害我与忆儿,你到底是何人?”
“我与你们……有仇,而且这仇可大了。你可还记得娇阿依……”阿曼眸色森寒的看着萧止陌,一条小小的雪白的小蛇从她的衣领探出三角头,冲萧止陌吐着粉红的蛇信子。
“娇阿依……,哪个蛊族的圣女,哪你是……”萧止陌惊讶的看着阿曼。
“我,是娇阿依的姐姐,是蛊族的大祭司。这下你终明白我的来意了吧。”阿曼笑说。
“你是来为你妹妹娇阿依报仇的,可,一切皆是你妹妹来挑衅,她的死也是咎由自取。”萧止陌说。
“我只知我的妹妹死了,是被你们残忍杀害的,所以,你与晏如忆都要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。”阿曼恶狠狠的瞪着萧止陌说。
萧止陌冷哼一声,说:“你的妹妹骄横跋扈狂妄自大,胆敢挑衅我大齐,她是死有余辜。你为她的姐姐应该在她的身上吸取教训,别再做自不量力害人害已的事。”
“自不量力?你现在与我说这话,就是自不量力,我想要你的命就如碾死一只蚂蚁。”阿曼说。
“当今是我华夏国的天下,你若杀了我,我保证会让你与你的蛊族从这世间彻底的消失。你应该也是想到这个结果,才会一直隐藏自己的身份。”萧止陌说。
“你说的不错,我当然不会因自己的莽撞搭上全族人的性命,所以,我不但不会杀你们,还会帮你们解去身上的赤冠金蚕的蛊毒。”阿曼说。
萧止陌眸色晦暗,说:“你岂会如此好心,解蛊的药忆儿已在制了。”
“呵,晏如忆他没有告诉你,她早就将解蛊之药制出来了,只是,她每每试药都没能杀死体内的赤冠金蚕。
赤冠金蚕蛊是至真至爱的情蛊,可说是我蛊族的圣蛊,它不是光有药就能解的,真正的解蛊方法只有我才知道。”阿曼笑说。
“这蛊解与不解又有何妨。”萧止陌说。
“对你无妨,可晏如忆那么用心去制药,可见她心中是非常渴望能与你生育出子嗣的,而作为女人不能为人母,这便是她终生的遗憾。”阿曼说。
萧止陌瞪着阿曼,半晌他说:“你要为我们解蛊,这背后必是存着更歹毒的心思。”
“不错,我是来为妹妹报仇的,不杀你们,我有办法让你们痛不欲生,而且,你一定会让我给你们解蛊。因为……你受了重伤,心脉严重受损,即便晏如忆用高明的医术救了你,你也不过只有十年的寿命,若是我,到不如用这十年的寿命给晏如忆留个念想,让她怀上你的孩子……”阿曼说。
“你,你胡说。”萧止陌愤然瞪着阿曼,他感觉心口传来一阵阵的巨痛,一股热流涌上浓重的血腥味充满他的口腔,他的唇角溢出鲜血。
“我胡不胡说,我问问其它御医便知。”阿曼说。
“来人……”萧止陌心似被撕裂的痛,他痛苦之极的趴伏在床上,虚弱的呼唤着。
“你的侍卫都中了我的迷-幻蛊,你叫不醒他们的。你也别妄想抓住我,我若死了,这世间就再没能解情蛊的人了,你好好考虑考虑吧……”
阿曼将一颗药丸塞进萧止陌的口中,笑说:“别紧张,这是还魂丹,吃下他你会好受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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