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条金鲟龙许是你此生唯一遇见的,没了他,你体内的蛊就再了解不了了,你真的心甘吗?”王毅问。
“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,不管将来怎样,现在我一定要救他。师兄。”晏如忆祈求着王毅说。
王毅无奈叹息,说:“你长大了,我不管你了,随你去吧。”
晏如忆欢喜的笑着抱住王毅,撒娇着说:“师兄最疼我的,怎么舍得不管你呢。”
“好了,好了,你的病还没养好,不可以出门去,一会儿让皓月去医馆取金鲟龙便是了。”王毅阴沉着脸。
“好,我这就去叫皓月去取来。”晏如忆说着欢快如小燕的跑去偏殿。
王毅斜瞥了眼月牙门,说:“别躲着了,出来吧。”
闻清从月牙门后走出来,近前向王毅深深一躬,说:“多谢王兄救止陌。”
“我做的一切皆因如忆她在意,但愿这萧止陌不似萧鸾一般,一朝得势便得意忘行,薄情寡意才好。”王毅颇为无奈的说。
“止陌对如忆情意深重,我到是担心你的小师妹会不珍惜止陌对她情意。”闻清笑说。
闻言,王毅瞪向闻清,说:“这话怎么说的,你刚刚没看如忆与我要金鲟龙脸红脖子粗那样,我若不给她恐都不认我这师兄了,这般为萧止陌,还怎么叫不珍惜。”
“我刚是看明白了,如忆是很在意止陌的。可是,莫名的总感觉如忆似有什么难言之隐,才不愿接受止陌的感情。”闻清说。
“哎哟,我是搞不明白这男女之情,我也懒得管她了。这丫头,真是大了,越来越不把我的话回事了。”王毅忿忿的说。
“王兄真的有可解赤冠金蚕蛊的方法吗?”闻清问。
“有又如何,那五种解药本就世间难寻,现在如忆都把金鲟龙给萧止陌了,这解药恐怕再也配不齐了。”王毅忿忿着说。
“虽然是世间难寻,也不是完全找不到,王兄可告知我,我一定竭尽全力去寻找。”闻清说。
王毅冷冷瞥了眼闻清,:“哼,你中的蛊,我能相信你为如忆解蛊?”
闻清面现一丝愧然,说:“此事做的是有些小人之举,实在是那时,我怕如忆有加害止陌的心,我只能为朋友做次恶人。
现在,我知道如忆对止陌的心意,我终是放心了。
这蛊就是埋在身体终的一个隐患,是可随时危机性命的,所以,若能解去那蛊便是最好的。”
“你就不必费心了,南宫烈已发动墨家所有墨子在九州各地寻找那五种药材了,哎,但愿能找到。”王毅叹息着说。
皓月将金鲟龙与熬药的药炉一并取回来,晏如忆便立刻开始熬药。
菱儿与连翘要替她,她却坚持守着药炉边很小心的看着火候。
以金鲟龙熬制成药的过程很繁琐,容不得一丝的马虎。金鲟龙就这么一条,容不得她有丝毫的失误,必须一次成功。
所以,她亲自非常小心的爱护着药炉。
一天一夜过去,晏如忆就不眠不休的守着药炉,她本身也是大病初愈这便靠着心血,众人都十分的担心,再劝说无果后只得去请王毅。
王毅却摇头苦叹,说随她去吧。
他知不放心这药经别人手给熬坏了,更知她是在还心中欠萧止陌的债。
他只得让菱儿给晏如忆送去补气血的汤药,便都由着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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