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,太子已立……”
“能立也能废不是吗?亦如前朝太子被废一般。”凌妃神情绝然看着面有难色的齐王,勾唇温婉一笑,说:“立陌儿为太子曾是王上对我的承诺,现在我要王上履行诺言,也算不上是条件,王上您说对吧。”
齐王终点了点头,坚决的说:“不错,寡人本有意立陌儿为太子,但陌儿突然病重难负千秋重任,寡人才不得已尽改立了鸾儿。好,这一次寡人会信守承诺,但也需要陌儿做出些成绩才好。”
“王上放心,我必会给王上一个废除太子的理由。”凌妃说。
“那,第三个条件呢?”齐王急切的问。
“第三个条件,我要回宫,我要总理后宫。”凌妃眸色森冷,美丽的容颜升腾起一股杀意。
齐王闻言大喜,拉住凌妃的手,说:“婉儿终愿回宫了,寡人还苦恼于如何劝说你留下来,你有此意可是极好。只是……后宫一直由王后主事,若不让王后管理后宫形同于废后,婉儿可否容寡人一些时间……”
“后宫之事虽是王后在主事,可实则还不都在王上的掌控之中,王上若想找王后的错处易如反掌。
再者,王上一旦解了陌儿的危机,聂氏定会不满,我再入主后宫必会让聂氏惊慌失措,许会引起某些骚动,如此到是打压聂氏最好的时机,聂氏势利削弱不是正和王上心意。”凌妃说。
“没想婉儿如此深沉睿智,象极了老谋深算的权谋者,寡人当刮目相看了。”齐王笑看凌妃说。
凌妃垂眸嫣然一笑,说:“我不算计他人,并不代表我愚笨。多年深受这宫廷中尔虞我诈的浸淫,傻子也会变得精明了。
我曾受的苦难,王上不能为我做主,那便由我自己一一讨回吧。”
“婉儿,此前是寡人对不住你,你回来,寡人必好好补偿你。”齐王将凌妃拥在怀中,温柔抚慰。
凌妃没有抗拒,依在齐王的怀里,微凝起黛眉,美眸中泛着决然与狠戾。
聂王后,很快,我便让你给予我的一切苦难百倍千倍的还于你。
片刻后,凌妃轻推开齐王,微微一笑说:“王上即都允了我,那便请王上拟旨吧。”
齐王回眸看了看侍婢手中的金盒,眸间再现兴奋,欣喜的说:“好。”说罢便拉着凌妃走到龙案前,拿起朱砂笔快速书写。
写罢后,笑对凌妃说:“婉儿若满意,便代寡人加玺可好?”
凌妃看了看写着立萧止陌为太子的圣旨,她点了点头,看向齐王盈盈一笑,说:“得到它是王上多年的夙愿,还是请王上亲自加玺吧。”
她说着看向诗曼,诗曼立上前跪于齐王面前,双手高高举起金盒。
齐王看着面前的金盒,欣喜之极,双手微有颤抖的接过金盒,小心翼翼的打开来。
金盒里放着一方方圆四寸,上纽交五龙的玉玺。
这方玉玺是秦始皇以顶级美玉和氏璧雕琢为玉玺,正面刻由李斯篆文“受命于天,既寿永昌”。
此方玉玺自秦帝嬴政,历代帝王皆以得此玺为符应,奉若奇珍,国之重器也。得之则象征其“受命于天”,失之则表现其“气数已尽”。
凡登大位而无此玺者,则被讥为“白版皇帝”,显得底气不足而为世人所轻蔑。
由此便促使欲谋大宝之辈你争我夺,致使该传国玉玺屡易其主,辗转于九州近千年终于销声匿迹,杳无踪影,辄令人扼腕叹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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