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钺将她推到墙后死角,即便是开车经过地下车场的人都不会看到的角落。
对她来说这一分一秒都是折磨,如同被羞辱,这堵墙就如同她的遮羞布,在担惊受怕里面煎熬,像深处在水深火热的地狱。
尽管他们都是公众人物,一旦被发现曝光,丢脸的不是雪钺,而是她。因为这种事情,女人永远都是被争议讨伐的对象。
听到她在耳边断断续续咽呜的哭声,雪钺只觉得心口沉闷,像是有倒刺扎在他心上,不由地让他变得温柔起来。到最后她也没有哭的力气了,雪钺从停车场抱着她来到客房,她身上裹着他西装外套,内是满目的痕迹斑斑。
他将她抱进浴室,放下她后,明承熙把外套甩地上,她上衣被撕破了,就只穿一件内衣。
见他站在那不动,明承熙面无表情问,“你想看我洗澡啊?”
雪钺笑了声,走近她,手撑在洗手池台面上环她在臂内,“前面一个态度,现在又一个态度了。”
明承熙没说话。
雪钺唇挨近她,“以后还敢乱说话,在人前诋毁我吗。”
她像木头杵在那,不回应,他掌心流连在她脸颊,“本来你不用受罪,是你自找的。”
她的心跟着沉下去,面不改色,“我让你那个女人跑了,你找我撒气。”
他没回答。
即便她没说那样的话,他也不可能跟那个女人发生什么,因为他知道明承熙会再来找他。
明承熙压制情绪,表情始终自持平静,“你这么多女人也不缺我一个,我不答应做你女人你就要封杀我,你怎么不封杀她们呢?”
他淡淡笑,“因为她们不会拒绝。”
她笑了下,移开视线,“也是啊,雪先生头一次遭到女人拒绝,面子上过不去,所以就只能为难一个女人了。”
雪钺挑眉,似同意她的说法。
明承熙低垂眼眸,眼底没有一丝波澜,“行,我答应做你的女人,你高兴的时候就睡,不高兴的时候我就当我放假,可以了吗?”
雪钺眼眸微沉,“你当你自己是什么。”
“当然是你众多的情人之一啊,我会乖乖配合雪先生的,雪先生说动我不往西,努力地当一个听话的情人,没事就等雪先生翻翻我牌。”她脸上浮着淡泊的笑意。
雪钺一声冷笑,直起身,看了眼地上的外套,“洗干净再出来。”
他转身走出浴室。
明承熙突然无力地靠在墙面,自嘲一笑。那晚鬼迷心窍的不拒绝才造就了她今天的下场,是她活该。
原来这就是“坏女人”的下场啊。
她洗完澡走出去,没开客厅灯,摸黑要朝客房走去,突然眼前一亮,刺眼的吊灯让她一时眯起眼睛。
身后传来雪钺的声音,“既然做我的情人,你就该知道睡哪里。”
明承熙在雪钺身旁躺下,刚要背过身,身后的男人开口,“抱我。”
她咬了咬牙,转过身缩到他身旁,僵硬伸出手抱住他,她闭上眼,眼不见心不烦。
雪钺伸出臂弯让她枕着,熄掉台灯,屋内沦为黑暗,明承熙熬着漫长而又寂静的夜,最终也睡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