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暖暖迷惑,“城府深是什么意思?”
傅沉雪,“……”
也是,他竟然对八岁的女儿讲这些她难以理解的事情,讲了她也不知道。
他叹了口气,“总之,听爹地的没错,那小子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。”
“大哥跟二哥也不简单啊,为什么修堇哥哥不简单,爹地就不喜欢。”
傅沉雪,“……”
唐暖暖又继续说,“聪明不是很好吗?”她说理解的不简单,大概就是聪明过头。
傅沉雪站起身,“总之,你不准再去见他。”
唐暖暖撇了撇嘴,没说话。
傅沉雪停在她面前,稍稍弯下腰,两手捏着她脸蛋,“听到没有?”
唐暖暖敷衍的哦了声,傅沉雪手机响起,他掏出一看,是唐菀。
他才刚摁下接听键,唐暖暖就喊道,“妈咪,爹地凶我!”
傅沉雪,“……”
唐菀在通话那头听到唐暖暖的告状,她微眯眼,“你凶她了?”
傅沉雪睇了眼在旁装委屈的唐暖暖,“没凶她,她演着呢。”
唐暖暖刚要开口说什么,傅沉雪眼神示意门外的罗雀。罗雀从屋外迅速进来,捂住唐暖暖嘴巴,将她夹在臂下带离书房。
傅沉雪嘴角轻勾,小丫头,跟爹斗,还嫩着呢。
“傅沉雪,你那边怎样了。”唐菀又问,“秦家的人有为难你吗?”
傅沉雪笑了,他走到落地窗前,“没为难,放心吧。”
唐菀疑惑,“那个秦老这么好说话吗?”
他笑意更浓,“是啊。”他视线眺望远处的海港,“没准我们还跟秦家做亲戚呢。”
……
两日后。
罗雀把雪钺发来的资料都交给傅沉雪,“这雪家太子爷简直神了,夫人挖到的是小爆料,他是直接挖到大爆料。”
傅沉雪对此并不感到惊讶,雪钺在Y国之以能掌握部分一些无人知晓的信息,是因为他隐藏身份做了媒体界最大的股东。
媒体写出来的新闻,挖到的爆料或者早年隐藏抹掉的信息,部分都在内部消化,并且也做了保密工作,而雪钺是最能接触到这些的。
雪钺在各个行业上都分别沾了点边,钱多的没地方花,就跑到国外投资。且他的眼光向来刁钻,亏本的买卖他不碰,投资也只看后期的稳定性,一旦感知有崩盘风险,及时撤股,绝不犹豫。这就是为什么,他花钱败家却依旧富有的原因。
他在商界就是披着羊皮的狼,别人认为他年轻气盛,除了有钱败家一无是处,却忽视了在商界轻视对手才是最“致命”的事。
傅沉雪在电脑上查看雪钺整理好的文档,上面拍摄的都是Y国最早期的旧报纸,日期在几十年前。
Y国,窗外白雪皑皑,街道苍翠松柏堆满蓬松沉甸甸的雪球,霜雪凝结银条。
夜老夫人抱着贵宾犬走到疗养院,保镖随在她身侧替她撑着伞。
走到门口,保镖才将伞收起,递给侍者。疗养院的护工人员热情相迎,带领她朝二楼房间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