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去敲了傅沉雪的房门,得到允许,他推门走进去,“傅爷,夫人给我发来了这些,她调查了夜家的绯闻。”
傅沉雪把书合拢,接过罗雀递给的手机,大致地翻看几眼,呵的一笑,“有点意思。”
“夫人竟然连这些野史都挖出来,难不成这夜老夫人跟她丈夫的大儿子真有什么猫腻?”罗雀疑惑。
傅沉雪把手机还给他,笑了声,“这些是不是真的,雪钺那家伙应该最清楚,问一下就知道了。”
罗雀有些不解,“对了,傅爷,您为什么答应秦老留下来几日?”
傅沉雪眸子动了动,许久,他薄唇阖动,“我有一种预感,秦烈应该清楚一些事情,或多或少关于我母亲。”
秦家书房。
“老爷,傅爷来了。”侍者走到门口汇报,秦烈顿着,将毛笔搁下,“让他进来。”
夜爵走进书房,环视了眼这古香古色的气息,“秦老原来喜欢书法字画。”
秦烈直起腰板,用手帕擦拭手心,笑了笑,“人老了,更喜欢修身养性。”
“您昨天问到我母亲,莫非秦老您认识她?”傅沉雪没再拐弯抹角,他肯留在澳区,要不是别有意思,秦烈让他留他都未必肯留。
秦烈身子稍稍僵住,面部表情不着痕的变了变,他笑着,“我不认识,也从未见过她。”
傅沉雪走到挂墙上的一幅山水画前,“那您昨天问那句话,是何意?”
秦烈没回答。
傅沉雪转过身看他,“您昨天看我的眼神,像是看到了什么人,您很惊讶。”
秦烈又是一笑,他走到茶台前,给自己倒了杯茶,许久,他缓缓说,“说实话,我确实很惊讶,因为我在你身上,仿佛看到了一位故人。”
“您说的故人是指……”傅沉雪微眯眼。
秦烈放下茶杯,“我带你去见她。”
傅沉雪与秦烈走进暗道里的书房,正墙上的相框里的女人,连傅沉雪看了都觉得惊愕。
尤其是她的眼睛跟嘴巴,有几分相似他母亲,可他知道,这画里的女人并非他母亲夜悠。
秦烈负手站在他身旁,视线落在相框上,“很惊讶吧,这世上会有这样的缘分。”
“是挺惊讶。”傅沉雪望着左下角的落款“思莲”二字,“她是您的妻子?”
秦烈顿着,面色逐渐黯淡,“不,莲是我这一生的挚爱,是我辜负了她,当年我到Y国学建筑领域,遇到了她。”
秦烈跟她在相处一年的时间里,对她产生了感情,两人开始交往。
他考研两年,一直都是她在陪伴自己,他终于拿到建筑工程学位,秦家因为出了点事情急于让她他回国,他承诺莲,把国内的事情处理完,他就光明正大的来娶她,想到这,他神色黯淡,“如果我当时能早点回去找她……她就不会死。”
说着,他转过身面向傅沉雪,“她是夜夫人真茗同胞异卵的亲妹妹,所以她们姐妹俩长得并不像,她的死是夜家人害的,这就是我为什么要帮她的原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