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首烫着红发的男人嘴里叼着一支烟走出来,似乎是他们的首头。
梵克眉头皱起,他们知道自己是suol珠宝的,显然是冲着soul珠宝来的。
他想到了什么,“是品格珠宝老板让你们来的?”
“你他吗少废话,我们弟兄几个收钱办事,你甭管是谁让我们来的。”
红发男人将烟蒂丢到地上,让身后几个男人把梵克推到墙上。
他手中打包的夜宵掉落一地,几个青年操起手中的棍子朝梵克砸去,但知道避开头部,棍子沉重地砸在他身上跟手臂。
梵克匍匐在地,嘴角溢出鲜血,就连双手都麻木到一直再颤抖,但他并没有求饶。
红发男人走到他面前,一脚踩在他背上将他踢向墙面,又狠狠踩在他手心,“老东西,还挺有能耐啊。”
他接过身后男人给的棍子,指着他左臂,“有人让我们把你的手打废了,你自己得罪人,可怨不得我了。”
说着,他狠戾举起手中的棍子。
突然一辆车停下巷子外,车灯晃着他们的眼睛,刺耳的喇叭连续响起。
那几个人生怕闹来人,吐了口唾沫,迅速离开。
梵克双臂失力地靠在墙上,浑身都像是骨折般的疼痛,隐约看到从车里走下一个穿着风衣的中年女人朝他匆匆靠近,“先生,您没事吧,先生?”
唐菀是被电话吵醒的,被吵醒时是凌晨三点,她昏昏沉沉地伸出手摸索手机,眯开眼一看,接听到耳边。
不知道手机那头的人说了什么,她的瞌睡全都消失,坐起身,“在哪家医院?”
她拉开被子下床,“好,我现在过去。”
傅沉雪拧开了台灯,坐起身,“怎么了?”
唐菀走到衣帽间随后找了件衣服,从衣架上扯下一件外套,“梵克叔叔被人打伤住院了,我得去医院看看。”
傅沉雪即刻掀开被子起身,“我陪你去。”
唐菀跟着傅沉雪来到医院,她脚步匆忙地走到病房外,推开门。
病房内,梵克靠坐在床头,脸上有明显淤青,两条手臂都打着石膏。
站在床边的中年女人转头看向他们,她就是把梵克送来医院的女人,气质温婉,着装看着也很朴实素雅。
“梵克叔叔。”唐菀疾步走到床边,脸上写满了担心。梵克笑了笑,“我没事,只是这段时间没办法去公司了。”
唐菀脸色随即沉下,“到底是谁?”
梵克顿着,还没说话,身旁的中年女人看着她说,“是好几个社会青年,还好我经过的时候发现,否则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唐菀对她说,“谢谢您。”
“举手之劳,不用客气,既然你们来了,那我也得先回去了。”中年女人微微一笑,从她谈吐举止上看得出来应该是大户人家的夫人之类的。
中年女人离开病房,傅沉雪眉头轻蹙,看着她离开的身影,总得这个女人他在哪里见过。
“菀菀,不用担心我,我没事的。”梵克看着唐菀,似要让她放心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