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突然感到良心上有亿分的痛,但那句话却如水般涌了出来:“人都走了,活人都是这样……”唉。”
我呸呸呸!对不起,地狱之主,我绝对没有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,稍微报告一下,回头我就把自己烫伤了。
我被妈妈听见了,她狐疑地看着我:“米干胀了?”看到一个小蘑菇了吗?”
我转过身来,内疚地摇了摇头。
我妈妈:“慢吞吞地吃饭,快点吃,给你哥哥送点鸡汤上来。”
我叹了口气,独自承受这真相的痛苦对我来说容易吗?
周其年的房间在二楼底层,门没有关紧,我隐约听到了什么声音。
我想礼貌地敲门,但这时流言蜚语和好奇心占了上风,于是我端起鸡汤,悄悄地在门上开了一条缝。
不看不知道,一看就吓了一跳。
周启年的房间里挂满了照片,我一看,都是我们这两年的聊天记录。
不,他把谈话内容打印出来了?我看过纪念仪式。我从没见过这样的纪念碑。
周启年背对着门坐在地上,手里拿着一张记录的截图,我仔细一看,发现那是我发的最后一句话,堪称白月光的灰烬告白。
那种你今生今世都记得的,为了爱的大脑。
周其年看着照片慢慢地掉下了丽人的眼泪,他抱着头哭了起来,他哽咽着:“宝宝的最后一口气是在说他爱我,明明是幸福的一家三口在向我们招手……”
我的嘴张得很大,下巴掉到地上。
我的良心似乎更难受了。怎么了?
我第一次见到周启年是在我母亲和他父亲的第二次婚礼招待会上。
周启年是天子的恩宠,受到大家的尊重,别人家的儿子,无论遇到什么事都泰然自若,不惊慌失措,对后妈和继妹那是善解人意的。
我和妈妈都是普通普通的小康家庭,妈妈开了一家甜品店,遇到了爱吃甜品的周父。一劳永逸,两个单亲父母见面了,他爸爸喜欢我妈妈朴素朴素的牙齿和尖利的嘴巴,我妈妈喜欢他爸爸笨钱又难说话。
所以双方都冷静下来,考虑得到两个孩子的认可,最后决定再次结婚。
我们家和周家的差距很大,按照他们的圈子来说,是“攀上枝头”。而平时周启年很忙,一直没见过妈妈,我也怕妈妈出嫁过去他给妈妈看,等到第二次婚礼现场的那天。
有人暗地里说我们母女“麻雀成凤凰,空手遮白狼”等贬低泛泛之语。
我听了,我这小姐是一秒都走不下去了,刚想上去,周启年就从旁边走过来。
他变得成熟而温柔,声音里带着一点淡定的冷淡:“你一定说得太多了,宋阿姨他们现在是我们周家的人了,请不要恶意揣测。”
“作为客人,我们当然欢迎你们。今天天气真好,如果你不闭嘴继续说话,我不介意约你出去。”
他有自己的气场,那些说长道短的人不敢跟他作对,都是垂头丧气地跑开了。
周其年也格外谦恭地对我说:“对不起。”
我知道这和他没关系,好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