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说完便拿起了一盏,一饮而尽,宁景琰不停地起哄,场面极为热闹。
后堂之中,苏菱听着那喧闹声,悄悄问道:“白芍,可是殿下在同哥哥他们饮酒?”
“正是。
”白芍啧啧称奇:“大少爷似乎是想报那日被殿下喝醉的仇,拉足了架势要一决高下呢!”
苏菱无奈地笑了笑:“哥哥真是的……”一面动了动有些酸麻的脖子:“这金冠可真是重,压得我都有些喘不过气了。
”
“奴婢替您揉一揉。
”白兰上前替她捏着,而后道:“想来还有些时候,您还得忍着些……”
话音未落,几个侍婢便走了进来,为首之人正是先前伺候过她的香兰,对她行礼道:“奴婢香兰,见过王妃,奴婢奉殿下之命,来替王妃娘娘更衣。
”
苏菱疑心自己听岔了:“更衣?可这盖头和金冠不是摘不得吗?”
“回王妃,殿下说了,您不必守着那虚礼,这金冠太重,他怕您疲惫,是以吩咐奴婢们来替您梳洗。
”
云霆竟然如此体贴她,苏菱一时有些感动,香兰几人上前,一道替她摘了盖头,沐浴更衣。
除去了厚重的妆容,苏菱露出本来清丽可人的面貌,香兰赞叹道:“王妃娘娘真是天生丽质,奴婢从未见过您这般美的人。
”
她微微一笑,正待开口,肚子却呼噜一声,叫了起来,香兰掩唇一笑,吩咐人端上了饭菜,苏菱连忙摆手道:“不成不成,如今已经很没规矩了……”
香兰却道:“王妃娘娘,这是殿下的吩咐,他说不叫您饿着肚子等他。
”安置好了饭菜以后,一众侍婢便退了出去,白兰替苏菱盛了一碗鸡汤,递了过去:“小姐,殿下对您可真是上心。
”
“没规矩!”白芍轻斥一声:“如何还能叫小姐?如今该叫王妃才是。
”一面替苏菱布菜:“不过这是实话,殿下那般金贵的人儿,没想到竟这般细心。
”
苏菱端着温热的汤盏,笑得眉眼弯弯,苦尽甘来,说的就是她与云霆了……
折腾了一日,苏菱本就有些疲倦,如今卸了钗环,吃饱喝足,她倚着软枕打盹,昏昏沉沉,不多时就睡了起来。
白兰有些哭笑不得,轻推了白芍一把:“你说,整个澧朝是不是没有咱们王妃这般清闲的新嫁娘?要不叫王妃起来吧?”
“你还瞧不明白?”白芍摇头道:“就看殿下这架势,别说王妃睡着了,就算是王妃如今将这喜房拆了,殿下也只会赞她能干,宠到这个份儿上的,真是少见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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