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。
”
苏菱竟绕开她走了出去,苏卿急得要冒火,她却气定神闲,在淳于成面前站定:“淳于王爷,您确定不离开?”
“我的乖乖!”他淫笑着上前道:“有你在这,本王爷怎么舍得离开?若是不成,你就跟了你姐妹一道去东莱,本王爷封你为侧妃,好生待你,如何?”
他这般无赖,苏卿恨不得在他面上踩几脚才解气,一面去拉苏菱:“菱儿,你快走!”
“王爷可知我父亲是何人?”苏菱微微一笑,有如春风化雨:“父亲掌管东莱与澧朝商贸往来,说明白些,相当于澧朝的使臣。
”
淳于成果然站住了脚,斜睨她道:“那又如何?”
“如何?”苏菱嘲讽道:“苏语凝是寄养的,我与姐姐可不是,父亲最是疼惜我二人,若王爷今日当真有半点不规矩,我父亲能做到的事,您断断想不到。
”
他渐渐收起了笑容,虽然好色,但他并不愚蠢,若是真惹恼了澧朝与东莱之间的使臣,只怕王上也不会饶过他……
想到此处,淳于成冷冷一哼,目光在苏菱面上转了一圈,虽想一亲芳泽,但到底不能葬送了前程,终是拂袖而去。
苏卿匆匆将她拉到身边,长舒一口气:“天爷,真是要吓死人了,菱儿你怎能如此犯险?”
“无碍。
”苏菱安抚了她一番,二人一道入了院子。
傍晚,苏菱吩咐人掌灯,提笔认真地写起了书信,白兰好奇地追问道:“小姐在写什么?”
“研磨。
”
她头也不抬,秀致的面孔之上满是认真,白兰只得依言替她研磨,待写满了一张纸,苏菱才轻声道:“送苏语凝一程。
”
“小姐,您方才说……”白兰越发不明白,近日苏菱的性子越发深沉,谁都猜不透她的心思。
苏菱将信装好,交给白芍,细细嘱咐道:“将这信送去梁将军府上,一刻都不能耽搁,一定要亲自交给他。
”
白芍见她如此郑重,肃然道:“小姐放心,奴婢这就去。
”说着便迈出了门去。
她看着白芍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处,终是淡淡垂下了眸子……
“什么?你再说一次?”
芳菲阁之中,苏语凝将茶盏重重掷在宝珠身上,怒不可遏道:“你说失手了是什么意思?淳于成那色胚竟放过了苏菱?”
宝珠双目紧闭,不敢抬头:“是,小姐……奴婢将人带了过去,王爷待了片刻就走了,似乎很是不悦……”
“蠢货!”苏语凝咬牙切齿地痛骂她:“本小姐要你有何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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