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不成你让本王大晚上的在外面喂虫子吗?”顾严辞很是傲娇地抬了抬眸,启唇道。
秦烟闻言,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。
果然啊,兄弟就是关键时刻拿来坑的。
谢景渊怕是根本没有想到被叫来襄河镇,是为了挡蚊虫的吧?
此时,刚踏进襄河镇的谢景渊,还没有下马,便已经猛地打了个喷嚏了。
他不由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,很是无辜地开口,“你说这么热的天,我难道还生了风寒吗?这有点不大可能啊?还是哪个姑娘念叨着我?”
跟着谢景渊一起来襄河镇的李萧,即便已经见惯了谢景渊的厚脸皮,但是在听完谢景渊说的话之后,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。
“谢少爷,我们还是赶紧去找王爷吧。”李萧一本正经地开口,说完,便直接从马背上下来。
谢景渊下马,将马绳交到店小二的手中,笑道,“你们王爷,眼下怕是根本就不想我们打扰呢。”
越想,谢景渊便笑得格外欢畅。
李萧只觉一脸莫名其妙,“谢少爷,你这话说得是什意思啊?”
“难道你不觉得严辞他对玄宴不大一样?”谢景渊立马将自己八卦的那点小心思分享给李萧。
李萧一听,立马睁大眼睛,很是慌张地开口,“谢少爷,这样的胡言乱语,可千万不要当着王爷的面说。王爷怎么可能,怎么可能会。。。。。。”
怎么可能会看上秦烟那个家伙!
后面的话,李萧没有说出口。
“哝,说曹操曹操就来了。”
谢景渊远远地便瞧见顾严辞和秦烟的身影朝客栈方向走来,他笑着朝秦烟招手。
李萧顺势望去。
当瞧见自家王爷与秦烟并肩而行时,他不禁起了疑惑:怎么王爷和秦烟的身影,看起来那么的和谐,而且一点都不觉得违和?
“王爷,你果真是料事如神。”秦烟轻笑出声,加快了步子朝谢景渊的方向走去。
谢景渊见到秦烟格外热情,很是熟练地伸手拍了拍秦烟的肩膀,“不过一日未见,你怎么看起来黑了点啊?”
秦烟一听,下意识地摸自己的脸,蹙着眉开口,“啊?真的吗?都怪这日头实在是太烈了。”
谢景渊不过是随口一说,没想到秦烟竟然当真了,他噗嗤笑出了声,“你怎么这么好骗啊?”
后知后觉的秦烟,咬牙瞪向谢景渊,“谢景渊,我看你是讨打吧?”
因为太过生气,秦烟已经直呼谢景渊的名字了。
谢景渊很是欠打的模样道,“来啊,动手啊!”
二人竟真的追闹起来。
顾严辞的眼神逐渐变得冰冷起来,他冷飕飕地看向谢景渊,幽幽开口,“景渊,如果你不想我写信给谢府的话,你最好现在给我安静一些。”
给谢府写信,便是代表着谢景渊要再次被家里人逼婚了。这一向都是谢景渊的死穴,他一听,立马停下来,轻咳一声尴尬地出声,“王爷,我这不是和玄宴闹着玩嘛。”
“进屋再说。”顾严辞率先甩袖进了客栈。
秦烟和谢景渊还有李萧三人则是跟在顾严辞的身后。
“玄宴,你和王爷在襄河镇有什么发现没有?”走在木梯上面,谢景渊轻声地问秦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