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严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将秦烟带回自己的房中,等到意识过来的时候,秦烟已经进入他的房中了。
外面的风似乎很大,吹得窗户砰砰作响。
“王爷。”黑暗中,秦烟忽然发出声音。
“嗯?”顾严辞应了一声,没有翻身。
秦烟倒是翻来覆去,她面朝着顾严辞这端。
她原本是有困意的,可现在却是完全睡不着了,忍不住想要找人聊天,而床上躺着的顾严辞是她唯一可以说话的目标。
“王爷,前些日子你答应我说可以养狗的,你还作数吗?”秦烟弱弱出声。
顾严辞没有做声,而是静静地听秦烟说话。
“就是你不觉得狗狗很可爱吗?就那种很聪明很听话而且还能够帮助查案的那种。”越说越兴奋,秦烟忍不住坐了起来。
黑暗中,顾严辞嫌弃出声,“如果你再不关上嘴巴的话,你会被我扔出去。”
咚地一声,秦烟立马倒了下去,很是听话。
翌日清早,天才将将亮,秦烟便被外头的喧闹声给吵醒了,她烦躁地翻了个边,实在是忍无可忍了,只好睁开眼睛。
思绪清醒过来,秦烟下意识地朝床榻望去。
只见床榻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叠好的被褥,哪里还能够看得到顾严辞的身影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当王爷的,也需要起来得这么早吗?
这天都还没有亮,怕是都已经起来了吧?
真是一门高危职业啊!
动作麻利地起床,秦烟将自己垫在地上的杯子全都折好,平放在里间的椅子上。
她打了个呵欠,打开房门。
正在练剑的谢景渊,瞅见秦烟从屋里面出来,顿时傻眼了。
所以这所谓的守门,不是在门外面守着,而是守里面去了?
谢景渊眼神在秦烟和顾严辞身上打量着,好一会儿他才收了剑,笑着说道,“早啊,玄宴。昨晚睡得好吗?”
这话一出,秦烟脸唰地一下红了。
怎么听着都觉得奇怪。
她不过是换了个地方睡觉而已,为什么院子里的人都用奇奇怪怪的眼神看着她?尤其是谢景渊和李萧,仿若她做了什么玷污顾严辞的事情似的。
“尚可!我先回去洗漱了!”
秦烟低着头,跑得比兔子还快。
见状,谢景渊笑得更加猖狂。
坐在凉亭中品茶的顾严辞,冷飕飕地开口道,“景渊,本王见你最近挺闲的,要不本王差人去和你父亲说一声,将你送回去好了。”
谢景渊闻声,立马闭嘴。
“王爷,求放过。你知道的,我之所以最近一直住在三都府,不过都是为了躲我爹给我安排相亲一事而已。太可怕了,你知道一天被安排将近十场相亲会,那是多么的可怕吗?那群女人,恨不得将你给吃了的恐怖。”说完,谢景渊像是想起了那种画面,忍不住打了个哆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