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似乎忘记了三都府的规矩。”
顾严辞的脸阴沉下来。
秦烟见他这样,心里愈发没底,只能继续弱声解释道,“这个其实不涨薪也是可以的,呵呵,我只是说说而已。”
猪扒皮。
秦烟已经在心里将顾严辞刻上了戏谑资本家的标签。
只是她一不小心就将猪扒皮三个字给小声说出来了,等到秦烟反应过来。
呃。。。。。。
怎么王爷的脸好像更黑了?
秦烟被顾严辞盯得浑身发冷,默默地将辩解的话都吞回了肚子里。
顾严辞被气得冷笑。
“李萧,以下犯上,按照我们大夏的条例,应当是什么样的刑法?”顾严辞冷飕飕地朝身后不远处站着的李萧出声问道。
“对王爷不敬,应当鞭刑五十。”
“额。”心虚的秦烟放弃抵抗,乖巧低头认错,“王爷,是我错了,我不应该胡言乱语的。我只想为王爷效力,完全不在乎多少俸禄的。”
老天,她这说得都是胡话,可千万不要当真。
不过想想也无事,等到抽空回秦府,她定是要想办法拿一些银钱在身上,不然当真是穷光蛋,说出去都没人信。
顾严辞没再说什么,将手中的折扇忽地一下子扇开,径自往前。
谢景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顾严辞的身侧,他伸手拍了拍顾严辞的肩膀,很是语重心长地开口,“玄宴啊,你可真是好本事,还从来没有人能够将王爷气得都不想说话了。你真厉害。”
说完,谢景渊笑着朝前走去。
秦烟很是无语地翻了个白眼,她真是越来越觉得这三都府的人,都不正常。
。。。。。。
夜风和煦,摇曳着案台上的烛火。
秦烟端坐在桌前,认真地书写着案宗。
外面忽然起了大风,窗户被吹开。
突然一阵风吹来,竟是直接将烛火给熄灭了,满室黑暗。
秦烟站起身,欲要去寻火匣子点蜡烛。
可突然瞧见外头有人影闪过。
她心生疑虑,连忙快步追出门外。
过道上挂着灯笼,灯笼被风吹得东摇西晃。
可等到她走到过道上,却是什么也没有看见。
一片寂静。
秦烟不由暗道:难道刚刚真的只是她看花眼了吗?
还是说,这三都府竟是进了刺客吗?
越想,秦烟越觉得不对劲,她立马快步朝顾严辞所在的正宣室跑去。
如果真的进了刺客,那么刺客的目标只可能是顾严辞。眼下三更半夜的,怕是三都府的守卫都打瞌睡了,不然怎么可能没有发现那么大一个人影。
想到顾严辞有可能正在面对刺客刺杀的危险,秦烟脚下步子更快了一些。
砰!
秦烟跑到宣正室,来不及开口径自将门猛地推开。
谁曾想,正巧撞见顾严辞宽衣。
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