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“张老板最近很有兴趣多管闲事。”
张宗廷接过侍者递来的酒,“偶尔,看到自己心痒的人,就想要横插一手。”
祖宗冷笑,他们没有碰杯,但很默契,同时灌了下去,出于场面上的交际礼数,也握了握手,祖宗不知使了多大力气,两个人的手分离时,我听见骨头咔嚓一声,张宗廷一脸平静,祖宗也没有丝毫变化,我都怀疑是不是听错了。
“张老板听过一句话吗。没有不见天日的井底,不管藏得多深,如何改头换面,总有露陷的时候。”
张宗廷的痞子劲儿说来就来,“还真没听过。”
我莫名觉得好笑,祖宗撂下酒杯就走了,没多久他秘书把他前妻送上车,祖宗和几个高官打了招呼,对方簇拥着他到门口,他没立刻出去,而是回头看了我一眼,那一眼要多阴森有多阴森,恨不得把我砸出千疮百孔,我不敢怠慢,匆忙跟过去,张宗廷在我身后慢条斯理说,“乔小姐,欠我两炮了。”
我深呼吸一口气,快步离开他视线。
外面的天色已经彻底黯淡,长长的街道灯火通明,祖宗脱了大衣,穿着单薄的西服,靠在车门抽烟,呵出的冷气与烟雾交缠,缭绕他脸孔。
秘书在旁边说,“张宗廷这招够狠,他先入为主,让别人误以为乔小姐是他的人,一旦和您的关系被曝光,后果不堪设想,都会认为是您权势压人,抢了他的。”
祖宗黑着一张脸,看向胆颤心惊走到他跟前的我,“谁他妈会相信他张宗廷的马子别人抢得走?”
他扔掉烟蒂,蛮横拽起我手臂,将我卷上了车,门砰地一声关住,司机吓一激灵,急忙升上挡板,鸦雀无声的车厢只有他怒意膨胀的呼吸,和我惊惧的心跳。
他揪住我头皮,把我的脑袋朝上吊起,我仰面看着他,他暴戾的面容像是染了一层浓重的墨,阴森得化不开。
“乔烟,你跟我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