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文山轻捻胡须,老神在在地说道:“周司首可知,医术可以救人,同样也可以杀人?”
“啊这。。。。。。”
周梁忍着疼痛,双眼赤红地询问道:“萧老是说,利用医术对付宁尘?”
“可医术该如何杀人?”
只见萧文山神秘地拿出一小包药粉,“此乃毒龙散,无色无味,只需一丁点,便可让人身体瘫软如泥。”
“周司首若是愿意想办法,将这毒龙散混合到宁尘与顾天河的食物里,报仇之事,岂不是手到擒来?”
听见毒龙散如此厉害。
周梁也不禁凝重了起来,他小心翼翼地拿起药粉,一点都不敢洒出来。
“萧老,给宁尘下毒我能理解。”
“可是为何要给顾天河下毒?”
萧文山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站在旁边,脸色铁青的爱孙萧锦晟。
周梁怔了怔,点头道:“我懂了,萧老是为了控制住顾家,让那顾从榕继续完成与萧公子的婚事,对吧?”
“没错,望周司首理解,萧家丢失的颜面,必须拿回来。”
“我明白了萧老,我这就去安排,最快三日,便能让萧老看到结果。”
等到周梁离去后。
萧文山深吸了口气,叹息道:“锦晟,爷爷知道你心有怨气。”
“不过这周梁恐怕有些靠不住,咱们必须要有备选方案。”
萧锦晟收起脸上的铁青之色,躬身问道:“爷爷,我是真咽不下这口气啊。”
“这样吧,你这两天便联络临江的各大商会,富豪以及世家,让他们与我们萧家联手,从商业上对顾家进行打击。”
萧文山说道:“你务必要快刀斩乱麻,让顾家在两天之内破产。”
“只有双管齐下,爷爷才能助你达成心愿。”
闻言,萧锦晟立刻振奋不已。
“爷爷,这事我擅长,我这就去安排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
翌日。
顾家后院内,宁尘仔细地为顾天河查看了病情以后,欣慰地抬起头,对顾从榕说道:“伯父的病恢复的很快,相信要不了几天,便能痊愈了。”
哗哗哗。
顾从榕激动的热泪盈眶。
似乎从宁尘出现以后,整个顾家都在变好了。
虽然昨天两人花了一整天的时间互诉衷肠,可此刻看着棱角分明的宁尘,她始终觉得有些看不够似的。
“宁尘哥哥,谢谢你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傻丫头,跟我还客气什么?”宁尘低头的瞬间,忽然看到了顾从榕脖子上戴着的银色项链,霎时间,他心中震惊不已。
“这东西,你还戴着?”
“嗯。”顾从榕羞涩点头,“之前订婚,被妈妈逼迫的紧,所以才不得已取了下来。”
宁尘心碎不已。
这银色项链,是两人在确定恋爱的时候,宁尘花光了身上仅有的几十块钱,买的一块项链。
没想到,顾从榕竟然把它视为珍宝,一直带在身边。
这份情谊,怎能不让宁尘动容?
宁尘紧紧地攥住顾从榕的手,凝重说道:“从榕,走,我要买一块全天下最好的项链给你。”
“哎呀,不用了,宁尘哥哥,我戴这个就很好了啊。”
顾从榕依依不舍地捂着自己的脖子,生怕宁尘抢走似的,“更何况,全天下最好的项链,那要花多少钱啊。”
真是个傻丫头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