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枭侧头看秦矜,女人面色有些发白,但情绪还算平稳。
“厉害,秦矜。”
江枭从衣兜里掏出打火机,点燃,呼出一口烟圈,“淡定得我都想给你鼓掌了。”
刚才许清泽应该没看清她,秦矜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,一个字都不想跟江枭多说。
江枭看她这副样子觉得好笑。
“秦矜,跟自己的男朋友相敬如宾,却在外面和我厮混。这事儿他还不知道吧?”江枭在烟雾里露出不屑的笑,“许清泽还真是冤大头。”
秦矜不想说话,她系好安全带,车内陷入一片沉默里。
江枭抽完烟,没了刚才的兴致,一脚把油门踩到底,带着秦矜回了别墅。
她不是第一次来。
秦矜站在门口,看到玄关处还有自己的拖鞋。
江枭很少带她回来,一般都是有需求的时候会让她半夜自己打车过去。
只要江枭一个电话,就是凌晨三点半,她也得从床上爬起来,洗漱好去找他。
“给她弄点吃的。”江枭朝前走对阿姨说着,看都没回头看秦矜一眼。
夜里秦矜被江枭折腾狠了,嘤咛声从嘴巴里漏出来。
她不懂江枭为什么生气。
地上一片狼藉,结束后江枭站在落地窗边抽烟,脑子里还在回放秦矜刚才双脚勾上他精壮腰身的模样。
“江枭?”秦矜迷迷糊糊间喊了下他的名字。
“嗯。”江枭难得应了句。
得知江枭还在,秦矜莫名安心了点。
随后她感觉自己身边又有黑影压下,江枭似乎还有精力,秦矜软绵绵地推搡着,听到男人在她耳边说:“你这副样子只能给我看,秦矜。”
“管好你自己,别对江钰动心思。”
“不然我连你和他一起废了。”
江枭的话越说越狠,手上力道也加大。
秦矜痛得哼了一声,意识模糊地问他:“谁?我不认识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江枭目光一狠:“那天在酒店衣帽间,你不是见到他了?嗯?”
在江枭的逼问下,秦矜不得不回忆起那天不好的记忆。
所以那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男人叫江钰?
和江枭是什么关系?
秦矜不敢多问,只是皱了皱眉,认真解释:“我不认识他。那天我差点被经理。。。。。。然后他救了我,就这么简单。我很感谢他而已,我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。”
听到这话,江枭手上践踏的动作顿了顿,似乎是在确认可信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