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心不改,还想着撬他的人!
之前是他没有察觉到。
现在知道了。
呵。
窗户都没有!!
不过见江眠眠以为他是在意这个,一路上故意拿这个“刺激”他,也不知看他面无表情的反应哪那么得趣,不管是偷笑,亦或是眼角眉梢那股小恶魔的灵动劲儿,萌软得跟个小娃娃似的。
就。。。。。。随她去吧。
厉靳深没搭理她,只是扣着她的手腕,把人往自己这边带了带。
手臂贴靠着,亲密无间。
前后脚出来的。
有意也好,偶然也罢,秦襄坐在车里,没有发动车子。
车窗紧闭,隔着车窗她看着并肩迈下台阶,朝那辆迈凯伦车走去的男女。
男人俊美高大,面庞深邃而立体,每一处都似上帝额外偏爱,精雕细琢,浑身找不到一丁点的不完美。
说上帝毕设都不为过。
紧依着他的女孩儿单薄柔美,瀑布长发披散,柔。软搭在她的肩膀和后背,她穿着舒适的羽绒服和牛仔裤,脚下穿着杏色的雪地靴。
在一身昂贵西装装扮的男人身侧,像株青涩的小嫩草。
可她却是那样的舒展和随意,每每眉眼弯弯望向男人时,男人总会清浅的睨过来,与她对视。
两人之间那种特殊的磁场,便会肆意的释放出它独特的信号,让外界知道,没有任何人能融入得进去。
秦襄紧抓着车门把手,一双眼自虐似的,一瞬不瞬的盯着厉靳深和江眠眠。
她看着厉靳深没让司机开车门,他亲自拉开后车座的车门,那只在阴寒天气下泛着冷白光泽的手掌自然的伸到江眠眠的头上,护着她,直到她坐上车,他方放下手,跨坐进了车里。
很快,那辆车便在自己眼前,驶离而出。
秦襄立刻松开车门把手,想要发动车子跟上去。
她像一个贼,心里都是疯狂的想要偷窥的欲。望。
她想知道,在没有旁人的私下,他们是如何相处的,像溪山医院病房那次那般的次数多吗?他们发展到了哪一步?上床了吗?
秦襄握着车钥匙的手在发抖,她根本就控制不住她脑子里那些想法,它们一点一点的在吞噬她,在逼出她的嫉恨!
蓦地。
秦襄撤回那只拧动车钥匙的手,张嘴狠狠咬住自己的手掌,猩热的血几乎立刻染红了她的嘴唇。
她脑门上的青筋根根蹦出,双眼赤红,仿佛随时会爆裂,流出腥浓的血泪来。
如果,如果他们早就在一起了,她这些年的努力算什么?自我感动吗?!
她把他当作努力的目标,啃着最难啃的医学书,整天整天的泡在枯燥的实验室里,学医之外,琴棋书画,插花茶艺甚至烹煮,每一样,她都逼着自己在学。
她要让他知道,她一点不比那些出身高贵世家千金差,她甚至比她们都优秀。
她才是最有资格站在他身边的那个人。
爷爷去世以后,厉老爷子没有立刻让她接替爷爷成为厉家的家庭医生,她知道是老爷子在考察她。
现在,她通过考验了。
厉老爷子对她很满意,几乎是认定了她这个孙媳妇。
她就要成功了。
可老天爷在跟她开什么玩笑?
“哈。。。。。。”
秦襄松开齿,头往后仰,咚的撞到椅背上。
她闭上眼,眼泪滚落。
她却又形似疯癫的笑了起来。
从前她只当厉微微是又蠢又疯,不想到头来她是最清醒的一个。
她江眠眠果然,包藏祸心!
秦襄满含热泪的眼底,一片阴沉狠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