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宏柏怕得要死,只好先发制人,把她拖出来“献祭”。
江眠眠要是不推他那一把,而厉靳深又一直不吱声的话,萧宏柏能手黑的打死她!
这样的父亲?
呵。
不如丧父!
“眠眠小姐,您请坐。她不值得您护着。”
萧宏柏小心打量了眼阴沉着脸,不发一语端坐着的厉靳深,目光一转,道,“我这个女儿,说出来不怕各位笑话,实际并不是我与内人的孩子,是我年轻时一时糊涂,被她那个不知廉耻的妈算计才有的她。”
“那个女人心机深沉,本性贪婪,背着我把她生下来,想以此要挟我娶她过门!”
“哼,做梦!我怎么可能娶那样的女人进门!给了她一笔钱将她打发走了,她见我态度坚决,觉得无利可图,才作罢。”
“她那样的女人大概老天都看不下去,没过几年得病死了。”
“临死之前把她送到我面前,让我尽一个父亲的责任。我念在孩子终究无辜,便把她留了下来。”
“谁知她跟她那个妈一样,满肚子坏水,一身的坏毛病,屡教不改!”
“现在她竟敢胆大包天的唆使眠眠小姐离家出走。。。。。。”
萧宏柏胸口高高起伏,像是怒到了极致,脸色狰狞的瞪着徐长宁,恨声道,“她怎么敢的!?”
“眠眠小姐,您请让开,我今天非打死她不可!”
萧宏柏说着,就要去扯徐长宁的衣服。
江眠眠看着脸色惨白,如同行尸走肉的徐长宁,心头顿生万分悔意。
她不该!
她今天真的不该来找她!
她在萧家本就过得不易,她还要来连累她。
她算什么闺蜜?
江眠眠深呼吸,绷沉下脸,抬手挡开萧宏柏伸来的手。
萧宏柏脸色一变,迅速把手收了回来。
他可不敢碰到她,哪怕是一根头发丝都不敢。
否则今儿他们家的基业就得全毁在他手里,早晚得带着一家人住天桥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