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云清双眼赤红,咬紧牙根,忽然发狠道:“四哥,我一定会找出那个害我的人,我一定会把他找出来!”
“我会向你证明,我是受害者!”
受害者?
一个心肠歹毒肮脏的人?
厉靳深耐心尽失,冷硬的眉骨低压,周身那股如帝王般强势威压的气息尽数释出。
他什么都没说,却让赵老夫人心头一跳,沉下脸,呵斥道:“你给我闭嘴!”
“你在家里胡闹就算了,还要到靳深面前闹?”
“你父亲管理赵氏,每日便忙得脚不沾地,更何况是靳深?他哪有闲工夫听你说这些毫无根据的话。”
顿了顿,继续,“我要是知道你是这么个不成体统的样子,我就不该心软,舔着老脸带你来见靳深!”
“赵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!”
赵老夫人说话间起身,几步走到赵云清身侧,一把抓住她的胳膊,喘着气对厉靳深道,“靳深,今儿个是赵奶奶叨扰你了,耽误了你的时间。赵奶奶这就带这个不争气的小妮子走!”
“我送您。”
嘴上说着送,人动都没有动一下。
赵老夫人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不用,赵奶奶知道路。”
厉靳深就不说话了。
赵老夫人僵了僵,抓着一步三回头的赵云清走了。
“段齐,消毒!”
刚踏出办公室房门的赵老夫人面上青一阵白一阵。
赵云清直接受不了的大哭着跑向电梯。
恨不得自杀!
在办公室门外候命的段齐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boss,下回其实可以等到人走远一点再说的!
。。。。。。
地下停车库,女人的哭声宛若午夜女鬼。
赵老夫人哄了半天,哄得心头火起,抓过人,甩手打了过去。
啪的一声。
耳光声比方才的哭声还要响上两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