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眠眠气不顺了下,便要抬步继续往楼上走。
“站住。”
磁性熟悉的男音不轻不重的响来。
江眠眠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下意识的放下提起的脚。
没立刻转身。
约三秒,她意识到某人这声“站住”指向的对象除了她似乎不可能是别人。
秦襄就站在客厅里没动。
张妈在厨房。
而他自己总不能喊自己站住吧?
江眠眠抿了口嘴角,转头。
厉靳深长身立在玄关,已经换了些,一只修长冷白的手解着大衣上的扣子,动作不紧不慢,透着上位者的从容。
而他一双深幽的眸子却紧欔着她,菲薄的唇合着,似带着点不满的冷意。
江眠眠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谁惹他了?
上午没接他电话那茬不是翻篇了么?
“不会叫人?”
厉靳深把脱下的大衣挂到衣架上,迈步往里走,一张脸不笑的时候总是分外冷峻,叫人紧张。
江眠眠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眼皮跳了跳。
目光转向站在沙发前的秦襄。
她以为厉靳深说的“叫人”中的“人”指的是秦襄。
本来就挺累,挺不高兴的。
这下怨气更重了。
呼吸一口,江眠眠盯着厉靳深:“你刚回来,怎么知道我没叫!”
因为心里不舒坦,语气有些冲,不过顾及秦襄在,江眠眠到底克制了些,听起来更像是嗔怨。
厉靳深睨她:“我耳朵不聋!”
江眠眠觉得他特想某些莫名其妙专。制自我的家长:“以后再有人来轻水榭,我就给你打电话,好让你亲耳听到我的的确确打招呼了!”
江眠眠话里的气性明显到想压都压不住了,谁若是听不出来都不好意思说自己不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