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眠眠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瞥了眼身前的安全带,心头要多古怪有多古怪!
。。。。。。
江眠眠给裴叔打了电话,告诉她自己已经从老宅离开。
裴叔问她晚上去不去酒吧。
江眠眠回答说要。
裴叔说晚上会去接她。
然后,结束通话。
刚将手机从耳边取下,厉景行听不出情绪的声音从旁洒来:“江眠眠,是不是除了我,你对每个人都很和善?”
江眠眠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我对旁人如何,取决于旁人如何待我。”江眠眠语气平平。
“你是想说,我对你很坏?”
“作恶的人总是健忘。”
江眠眠意有所指,声音带点淡淡的嘲讽。
作恶?
厉景行无声握紧方向盘。
江眠眠没有看他,把脸转向车窗。
她想,在厉景行眼里,他和厉微微对小小的她冷嘲热讽,鄙夷不屑,拉小团体,让她小学,初中都在被孤立中渡过,以及在她被子里放虫子蟑螂甚至死老鼠,以及往她吃饭的饭盒里塞满一整盒的蚯蚓,只是小打小闹,根本算不上作恶。
她也懒得跟他掰扯这些。
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,车内都没有声音。
车子驶进市中心车流里。
江眠眠看向不远处的商场,道:“把我放在商场门口就行。”
厉景行看她一眼,没有说什么。
他也将车子按照她说的,在商场门口的路边停下。
江眠眠解开安全带,去开车门时,才发现车门被上了锁。
秀气的眉毛拧了起来,心头不快,她偏头看向厉景行,那抹不快也印在了她的眼睛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