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这位司马兄也是相当痴情。”曾也忍不住又问,“他长得帅吗?”
“帅。”
“有我帅?”曾也挑眉。
唐小晚脑子乱嗡嗡的,烦躁地回了句:“当然有你帅。”
“他明明这么丑。”曾也指着书上司马相如的古画像,觉得唐小晚眼睛有问题。
“人家司马相如有才华,你以为是你能比的?”唐小晚好笑地看了看他。
曾也冷哼一声,“有才华算什么,在那时他顶多也就是个写几首诗哄哄女人的小白脸罢了。”
唐小晚不回答他这些无聊的话题了,“好。那这位长得比司马相如还要帅的曾同学,请问你听了我的解释能答问题了吗?”
“……”
“已经半天过去了,你一个字都还没写呢!”唐小晚真是醉了,怎么摊上这么一个学渣。
“我饿了。”
“那就去吃。”
“我不会做饭。”
唐小晚看了看周围,疑惑地问:“你爸妈呢?”
“我一个人住。”
“就你自己?”
“嗯。我八岁的时候爸妈就离婚了,不过两个人都有了各自的家庭,为了给他们腾地方我就搬出来了呗。”曾也无所谓地耸了下肩膀,摸出口袋里的香烟:“不介意我抽根烟吧?”
唐小晚:“……”他居然还学会了抽烟?
以为他提到了不开心的事,唐小晚默默地看了眼他,站起身朝厨房区域走。
曾也点燃香烟,边抽烟边拿着书朗读着刚才那首《凤求凰》。
……
尚宫国际会所。
包厢里坐着两位浑然天成的尊贵男人,江漓川一推鼻梁上金丝框眼镜,单手轻晃着酒杯瞥了眼身旁抱着电脑办公的男人。
他轻靠着沙发,抿了口酒水:“还是cv那个案子?”
男人骨骼分明的长指敲击着键盘,沉声应了声:“嗯。”
“听说你拒绝了刘氏的合作,具体什么情况?”
“没什么。”御景炎紧绷着倨傲的侧脸,菲薄的唇轻抿。“刘忱和盛以城是表亲,这两家可是紧扣在一起的,你这次拒绝他的合作盛以城没做出回应?”
“目前还没有。”
包厢门暴力推开,宫樾气势汹汹地进来:“喂,你们真拿我是免费的苦力了?好歹这尚宫是我们仨的成果,怎么现在琐事全落在我头上了?”
面对他忿忿不平的怨言,江漓川轻晃了晃酒杯,优雅地抿了一口。
“谁让你是我们三个里最闲的?”
“我最闲?”宫樾冷哼一声,顺势坐在沙发上:“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女人等待着我去帮她们排忧解难?”
不发一语的御景炎忽然停下继续敲键盘的手,倒了杯红酒轻轻晃着:“如果一个女人想让你陪她,又不想亲口承认,这是什
么意思?”
宫樾呆了几秒,跟江漓川对视一眼,哈了声:“还能是什么意思,当然是想念你的意思。”
“……”
“女人呢,就是口是心非,大多时候想表达的意思跟说出来的大相径庭,更多的就是让我们男人猜。”
御景炎身子往后一靠,回想早晨唐小晚支支吾吾的表情:“猜错了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