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幼宜行医多年,嗅觉灵敏,立刻闻到了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浓郁情香的味道。
不会吧,他又被人下药了。
被睡?
“战忱淮,你滚开!”
姜幼宜抵着男人的胸膛奋力挣扎。
战忱淮的身躯坚硬稳固如磐石,死死的压制着姜幼宜,大掌罔顾她的挣扎扣上了她的后脑勺,冰凉的薄唇直接擒住了她的红唇……
“唔……战……”
姜幼宜被吻得有些窒息,她狠狠掐着战忱淮的腰,恼羞成怒的抬脚踢了过去。
重重的一击让战忱淮疼得立马松懈不少。
姜幼宜见状一把推开,毫无防备的男人脑袋撞上了一边的大石,在药物的冲击下竟吐了口血昏死了过去。
“狗男人!呸,好心救你,居然趁人之危,一会儿疼死你丫的,姑奶奶我不管了!”
姜幼宜磨牙,抬脚又踢了脚男人。
然后提步上车离开。
随着车子的启动,她不禁看了眼身后的男人。
他满脸是血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,英俊的面容上写满了痛苦。
不会是姜温恬给他下的药吧?
然后等他躺尸了再把他捡回去嗯嗯嗯了?
一定是她了。
除了姜温恬,谁有那么大的胆子跟机会给战忱淮下药?
想着,姜幼宜秀气好看的眉头拧紧。
便宜谁也不能便宜姜温恬。
想着,姜幼宜跳下车,重重地叹了口气,“狗男人,今天算你走运。”
她走到战忱淮身边,拿出银针,朝着他的百会,人中,神阙,天枢刺去……
看着双眼紧闭的男人,但是表情逐渐缓和下来的男人,姜幼宜随意捏扯着他英俊如铸的脸蛋,小声嘀咕道:“你的小兄弟是镶金还是镶钻石了呀,怎么老有人给你下药。”
“每次被下药都还遇到我,哼,是你走运还是我不走运呀?”
说着,姜幼宜脑海里想起了那两次……
不得不说,虽然没镶金镶银,但的确……令人满足。
“啊!”
正想着的时候,男人发出一声低吼。
姜幼宜看到他身上冒出了汗珠,古铜色的皮肤在月色下隐隐泛起光泽,结实的胸肌,轮廓分明的腹肌在汗渍的修饰下,十分撩人……
“啧啧,这身材……”
姜幼宜心头一痒,没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八块腹肌。
结实,弹手,没毛病。
姜幼宜忍不住捏了又捏,正欲罢不能的时候,一只滚烫的大掌猛地攒住了她的手腕。
战忱淮想杀人!
他一醒来就看到姜幼宜又在不知廉耻的玩弄着他的身体,脸上还挂着馋坏了的表情,活像一只饿了好几天眼冒绿光的饿狼!
“姜!幼!宜!”
战忱淮咬牙切齿。
姜幼宜蓦然一惊,僵了几秒后,挣扎,“你醒了怎么不吱声,吓我一跳!放手!”
放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