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不会好好说话吗?”
容渊止汗!
替沈初九披上外袍,又霸道的将女子揽入怀中时,灿阳抱着一堆文案便冲了进来。
抬头就见自家主子正和王妃抱在一起,两个人引颈交之,浓情蜜意。从他的角度看,就像在亲吻彼此。
操练两个字瞬间涌上心头,灿阳的头皮瞬间又麻了。
沈初九反应的快,赶紧轻轻推开了容渊止。
容渊止回头睨了灿阳一眼,那原本属于他的冷凛和霸道又回来了:“灿阳!”
“主子……”灿阳赶紧抱拳,用手上的东西挡着自己的脸:“我、我这次真的什么都没看见……”
“叫枫璇准备身衣物过来。”容渊止吩咐。
“是!”灿阳立刻心底一喜,居然没罚他!
主子心情不错啊!
可是他开心的太早了,就在他迅速将文案放在桌上,转身离开的时候,容渊止那似笑非笑的声音从灿阳背后传来:“叫了人,便去书房等着吧。”
灿阳全身一僵,哭丧着脸回头抱拳:“是。”
他的命……好苦……
为什么每次主子温存的时候,他都要出现……
见灿阳出去了,沈初九这才笑了起来:“可别再一时兴起,想看操练了。”
容渊止的耳尖瞬间一红,这女人……瞎说什么……
什么操练?
那明明叫调*教武艺!
他分明就是为了让手下时刻保持着巅峰状态!
“赶紧起床,早膳已经备好,吃了去李家一趟。”
说完,站起来便走,又像是想到了什么,回头叮嘱了一句:“早去早回,还有……”
“嗯?”
“和那李卓远,别走太近。”
得,这男人又吃味了。
沈初九暖暖一笑:“好,知道了。”
李府。
“沈先生,您到底是来了,这段时间喝着您配的药,犬子虽身体日渐硬朗,但一时不慎染了风寒,眼下又躲在屋子里不肯出来了,您……您去看看吧。”
沈初九心下狐疑:不应该的。
病已好,勤锻炼,即便是伤寒也不至于躲在屋里不敢出来。
当下跟着李学士快步去了李卓远的别院。
还没进屋,便先听到一两声轻咳,沈初九眉头一皱……
推门而入,便看到李卓远正站在书桌前写着什么。
听到门响,李卓远抬头,目光当即一亮,但很快又暗了下去。
“沈大夫。”
“嗯。”沈初九应了一声:“病了就多在床上躺着休息。”
李卓远很是听话的放下了笔:“卓远已经好多了,多谢沈大夫关心。”
沈初九点了点头,而后走到书桌前,却看到纸上赫然写着一篇唁文。
这……是谁离世了?
许是察觉到了沈初九的疑惑,李卓远叹了一声:“状元郎夜游东湖,怎知不甚掉下湖去身死,真是造化弄人。”
沈初九有些吃惊。
那状元前脚还在殿前作诗,后脚便掉下湖里淹死了?
这……不得不让人深思啊。
李学士面色一沉:“沈大夫不知,那状元在赏花大会时殿前作诗粗俗不堪,犬子一时兴起,与那状元争锋一二,拔了个头筹!
如今状元身死,犬子只觉和自己有关……适才……”
沈初九当下便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