枫叶立刻点了点头:“时时盯着呢!只要那女人敢做出半点对祁王府不利的事情,我手上的刀必不答应!”
沈初九点了点头,便也没再继续问什么。
一个月了,想必……快了。
——
是夜,柳媚儿的房中灯火却不曾熄灭。
她竟趁着夜色在书桌前忙碌,也不知过了多久,手上的毛笔才堪堪停下。
若是有人仔细看的话,会发现那纸上画着的,赫然是南岳的军力布防图!
柳媚儿坐在那儿,怔怔的看着桌子的军力布防图,眼中有些许的纠结。
许久,她才似下定决心般的站了起来,将布防图折好收好。
走到窗边,柳媚儿望着南岳的方向,幽幽道:“慕修寒,你不仁,便休怪我不义了。毕竟,人为财死鸟为食亡,我也得为我以后的着落做打算!”
而此时的南岳,正笼罩在一片死气沉沉的阴霾之下。
城外的某个地方时不时的传来一两声尖叫,而城内的人,则早早的关上了房门。
没有人愿意出去,这儿……已经变成了人间炼狱!
皇宫内。
即便是已经深夜,大殿上依然站满了人。
慕修寒面色阴沉的看着皇位旁边的椅子,而那里,容睚眦正长刃杵地,吊儿郎当的翘着二郎腿,斜靠在椅背上,睥睨众生的看着台下。
文官一个个跪在地上,老泪纵横。
“陛下,您自从天气回来之后,便让我们南岳上下将黑莲教奉为圣教,让百姓去吃黑莲教派发的药,可是自从吃了那药之后,有些人当场身死,而大部分人则是出现了异变状况,他们逢人就咬,见人就抓,并且力大无穷,普通百姓根本就不是对手!
“不仅如此,那些被抓被咬的人,若是轻了,倒也能医治,但若是重了,那些被咬的都会变成同他们一样的存在!
“是啊陛下,现在南岳已经被黑莲教搞的民不聊生,怨声四起。陛下可不能再被黑莲教这些邪魅给蛊惑了啊!”
文臣的一个个皆痛哭流涕,好言相劝,但是武将可就没有这么好脾气了。
“好你个慕修寒!当初我们这群老臣甘愿追随你,便是因为觉得你才高八斗,卓尔不凡,岂料你竟是如此的昏庸无道!竟将这些外文写到给召到我南岳!你真是愧对南岳的列祖列宗!”
“慕修寒!你将肆意妄为,让黑莲教将我南岳百姓搞的人不人,贵不贵,你是想让我们南岳灭国吗!”
“不仅如此吧!你非但将黑莲教奉为国教,连一个不知道哪儿来的容睚眦都能坐在君王侧!这与当初的九千岁又有何分别!
九千岁好歹不会滥杀无辜,这容睚眦却是害的我们南岳百姓苦不堪言!”
说着,武将一个个尽数抽刀:“便是你这歪门邪道,害的我南岳民不聊生!如今竟还有脸坐在陛下的身侧!今日我们誓要将你诛杀与此,以证天道!”
慕修寒看着这群意图冲上来的人,没有说话。
倒是身侧的容睚眦笑了,笑的歇斯底里,张狂无比!
“杀老子?就凭你们?”
容睚眦胳膊压在腿面上,身子微微往前探着:“老子还真是给你们脸了。没有给你们这群人喂药,不过是想留几个有头脑的,替老子控制那群狗,谁知道你们却是个不听话的。啧啧啧,这可就不要怪老子了。”
说完,容睚眦拍了拍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