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一他国皇子,来我天启境内也不通报,这不合礼数,不如就请随我回府,让本王也好尽个地主之谊!”
“容渊止你!”慕修寒恼极!
“带走!”容渊止冷喝一声。
看着慕修寒被带下去,容渊止心里那口郁结之气才平缓了好多。
“灿阳受伤,回王府为他诊治。”
“是。”
沈初九福了福身子,受伤的手就在这不经意间漏了出来。
那抹血色仿佛刺进了容渊止的心里,他的眸中顷刻间杀意滔天。
沉默了半天,最终开口,“屠寨!”
“喏!”
容渊止的话,像是一滴水滴进了热油里,顷刻间,成百侍卫身着黑衣,袖绑白带,摸黑上了山!
“过来。”看着柔弱凌乱的女子,容渊止的嗓子有些发紧,却强装镇定。
沈初九乖顺的走了过去。
刚一靠近,一个精巧的瓷瓶滚落在她脚边。
容渊止睨着她,冷声说道:“死不了就自己敷药,残废了,谁来医我?!”
沈初九的瞳孔缩了缩,“谢殿下。”
“嗯。”容渊止应了一声,命人扶她上了马车。
来之前,容渊止部署过无数遍。
没有贸然冲杀上去,也是因为沈初九在他们手上。
为了避免这女人手伤,他一忍再忍。
现在,这女人自己回来了,不得不说她很机灵。
可是她受伤了,伤口狰狞,鲜血淋漓!
那便让这匪寨的人,为她赔罪吧!
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,有侍卫下山。
“主子,匪寨已拔!伤了十几个弟兄,无人身亡。”
“寨主呢?”
“寨主落羽被我们逼进了房间,没过多久,那房间便炸了,属下派人盯着,直到回来禀报之时,也没见有人出来。”
那便是死了吧!
“回府!”容渊止挥了挥手,竟感觉略有些疲累。
一闭上眼睛,女人手上伤鲜血淋漓的浮现在眼前。
“扶我上马车。”
彼时的沈初九正在闭目养神。
容渊止给的药粉,很大程度上减轻了她的痛感,这让她有些意外。
她一直在复盘这今天发生的一切。
一一排除之下,除了沈家,无人能做这种事。
既然沈家都已经下了死手……她便不可能忍气吞声!
马车上的安静并没有维持多久,帘子掀开,容渊止被人扶了进来。
“殿下可有事吩咐??”
容渊止眉心一皱,无言。
这女人就这么多话?
张了张口想问问她伤势,却发现自己似乎失去了这种关心别人的技能。
沈初九有些尴尬,看着男人那平静的脸,她难免有些恍惚。
这男人安静下来的样子,真是……秀色可餐。
想着,手都不疼了。
“你……”
“你、”
两个人同时开口,气氛该死的尴尬。
沈初九清了清嗓子,“殿下请讲。”
“你可有什么想法?”容渊止问沈初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