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九卿被关着,她也没乱跑。
烈靳霆让人送来了上好的金疮药。
烈九卿只闻了下,就发现里面含有让人昏迷的味药。
烈靳霆和她印象里的男人真的完全不样。
他现在就像是盯上猎物的野兽,每次看到她,她都后背发毛。
如果不是他们往日无仇,也没什么交集,她真觉得烈靳霆随时会撕碎她。
烈九卿喝了很多泉水后,明显感觉身上的疼痛少了很多,也轻松很多。
照这样下去,明天差不多就能用内力了。
画意身份太明显,直被盯着,很难靠近。
烈九卿时很难了解外头的情况。
时间点点流逝。
墨镯突然阵滚烫。
这感觉很像之前在璇玑谷的情况。
她盯着墨镯看了片刻后,站起来,围着祠堂走动。
当她靠近里侧面墙的时候,墨镯突然热得出奇。
烈九卿有种血液都要被烧起来的错觉。
她靠近墙体,敲敲打打,发现有块砖块松动。
烈九卿从墨镯里取出之前放的匕首,试了刻钟,终于撬开了砖。
她掏出砖块后,看见里面个熟悉的机关。
这是母亲曾经交给她的卦阵其中个,是小型机关,般都是密室用。
烈九卿想到娘亲曾经说过的话,“卿卿,人的命运可以自己选择,娘留给你的路,你如果选了,就是娘对不起你,可或许这就是命……”
当初,烈九卿似懂非懂,重生归来也没明白,这刻她似乎突然就顿悟了。
或许从开始她教自己的时候,就已经有条荆棘之路等着她了。
上世避开了,她生可悲。
如今重来次,她怎能再畏畏缩缩,自然要往无前。
按动机关,烈九卿立刻躲到了旁。
她以为的攻击没有出现,而是墙体翻过去,出现了条极为平坦的地下通道。
路上,烈九卿每步都十分小心,却没有遇见任何机关,安静得有些过分。
直到尽头,烈九卿被眼前几十箱的黄金闪瞎了眼。
看着眼前的密室,烈九卿惊呆了。
她自认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,也出入过三舅舅的库房,那里不知道有多少金银财宝,但此时此刻,她仍旧被震撼到了。
这几十箱金灿灿的黄金,简直就是恶魔,瞬间就诱惑了烈九卿。
烈九卿几乎是瞬间就冲了过去,用最快的速度,用墨镯碰触它们,席卷了整个密室也不过用了半炷香的时间。
这些黄金是谁的、做什么的都不重要,重要的就是,但凡是烈家的,她个铜板都不会给他们留下。
墨镯吞了这么多黄金,依旧烫得她心慌慌。
烈九卿蹙眉,凭着直观的感觉走进了深处。
她依旧小心谨慎,直到发现了另处暗门。
她仔细检查,发现没有任何问题后,这才缓缓推开。
门推开的瞬间,道锁链就直射了过来,勒住了她的脖子。
烈九卿反抗间,耳旁露出道犹如冰川开裂的凉薄声音。藲夿尛裞網
“你不是顾徽音,你是谁?”
顾徽音,烈九卿的母亲名讳,个很少有人提起的名讳。
暗光里,烈九卿只看见截雪白的银发,她浑身冰冷,思索再三,说了实话:“我是她的女儿。”
男人嗤了声,“呵,囚禁本王十载,她竟有了女儿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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