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容从头到尾,带着威压的嗓音都冰冷至极,看她的目光更是充满危险。
琴意送来刺青用的工具,立刻就离开了。
将烈九卿按在榻上,温容拿起工具,沾了染料,在她颈骨后,重重的刺下了“温容”二字。
狂野的字迹,犹如他此时疯狂不止的侵略欲。
“以后,你身上的分分毫毫都只属于本座。被人碰了、看了,本座就要你生不如死!”
因为疼,烈九卿后背上都是层薄薄的冷汗,她埋头在薄毯里,小声应了声。
“是。”
因为烈九卿突然出现,看见这肮脏幕就罢了,她是丞相之女,顾家娇女,更是他护着的人,竟然听那些怜人的话作践自己,温容彻底暴怒。
等做完这切回神时,已经做完了他过去想做的切。
如今,他后悔已经来不及了。
温容看着烈九卿颈骨处微微出血,指尖微颤,想碰不敢碰,在空中握拳,许久才收回。
不知过了多久,温容才开口,“疼吗?”
烈九卿突然听见关切,小心地仰头,不确定地问:“您不生气了?”
温容指尖合拢,紧绷的手背已经发白。
“你屡教不改,本座若次次生气,早气死了。”
烈九卿小声辩解,“来的时候,我想好了,准会心平气和和您说,可看见有人碰您,我就控制不住情绪,恨不得立刻杀了他们。”
“些玩具而已。”
听着温容的话,烈九卿目光暗下来。
身在高位,真真假假都是做给别人看的。
只有她知道,温容是连个拉手都会脸红的人。○。
又何来如此荒唐?
烈九卿早就确定了自己的心意,真的不想再失去次。
“那我当您的玩具,您以后别找他们了,行吗?”
温容愣,衣角被烈九卿拉住,“您不是说对我很满意,我还可以做得更好。”
她晃了晃他的衣角,撒娇样的哀求,“千岁爷,以后只有我个玩具好不好?”
温容蹙眉,“你不是玩具。”
“我可以做你的玩具。”
温容唇锋寒,看向她的目光都冷下来,“本座的人,当得起尊贵,无须作践自己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烈九卿忍不住弯了眼角,红着脸小声说:“可是我喜欢您这样对我,您以后能常常这样对我吗?”
她听闻,宦官比正常男人更喜爱这档事,他们需要用各种方式征服女子来满足身体的缺憾。
她的温容,不能有缺憾。
温容以为会给她留下心理阴影,想让她老实,不要招惹他,可如今看她娇羞模样,不似作假。
他耳尖渐渐红起来,指尖收紧,矜持而克制道:“看本座心情。”
温容似乎真的没生气,烈九卿重重的舒了口气。
“那现在,我算是和您对食了吗?”
“不算。”
烈九卿愣愣地看着他,觉得颈骨开始疼了。
“您都这样对我了,也承认我是您的人了,怎么就不算对食呢?”
“本座说不算,就是不算。”
烈九卿突然有些后悔不该表现得新的着急,如今事事被动,根本就拿他没法子了,“您说什么就是什么,反正总有天,您会承认的……”
她换衣裳,温容出来,将嘴里的血腥咽了下去。
琴意上前,“千岁爷,您伤势未好,内伤加重。小姐聪慧,恐怕会直试探您的。”
温容余光看着烈九卿匆匆出来,唇角微勾,“那就要看她自己的本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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