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叔,二叔,我是青山啊,咱们杏林赵家被人欺负了!”
赵青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。
他年纪这么大了,此时哭的却像个孩子。
不多时,一辆黑色凯迪拉克缓缓开来。
车上走下了一位白发如雪的年长者。
正是杏林赵家的当家人,南山神针赵双鹤。
“青山,你说说,到底咋回事?”
赵双鹤在国医界的地位极高,是中医院的名誉院长,而赵家又是国医界的大家族,所以看到赵青山的狼狈样很是惊诧。
“二叔,有个姓秦的家伙联合病人家属,不但羞辱了我,还羞辱了咱们赵家。”
赵青山添油加醋。
赵双鹤听到这里脸色一沉:“你医术很一般,是不是搞出医疗事故了?”
赵青山不敢说话了。
赵双鹤却是冷笑一声:“但无论如何,我都不会看着自家人被欺负的,走,去看看!”
车上,又走下了几位须发皆白的老者。
全都是杏林大佬。
“老赵,咱们这次来,是为了拜访神医堂,刚跟范医生打了招呼,终于有资格去见神医堂的灵素神医了……怎么,这边出事了?”
天下国医,有北堂南楼之说,北方龙头便是神医堂。
赵双鹤和这些杏林大佬这次是来参加研讨会的,到了江城,第一件事就是拜访神医堂。
此时,赵双鹤摸着胡子:“先进这个中医院看一位病人,是我不成器的侄儿搞出的事。”
老者们都笑了:“区区一个小江城,能有什么情况,还需要你老亲自出手?”
这样说着,他们傲慢的踏进了中医院里。
顿时,医院一阵轰动。
来的全都是杏林界数一数二的人物啊。
领导,医生,护士们都激动的语无伦次了。
“嗯,先带我去看看那位病人,现在情况如何了?”
“啊,赵老,那位许夏媛女士正在接受针灸,下针的是一个叫秦叶轩的人,我们都不知道他有没有行医资格证。”
“胡闹!”
赵双鹤飞快看着许夏媛的病历,脸色难看:“这是很罕见的过敏反应,必须要送到帝都医院,请专家诊断!用什么针法都没辙,我这个南山神针都不敢随意下针的。”
医院的人都急了:“那个秦叶轩已经开始用针了啊!”
“走!立刻带我们过去,必须制止!”
就这样,秦叶轩的银针还未扎下,赵双鹤带着一帮人闯进来,远远的就大喝:“住手,你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