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道,秦佔却墨眉一皱,问:“你怎么看出来她喜欢我的?”
乔笙在心里吐槽,我的眼又不瞎!
嘴上说:“不要告诉我你没看出来哦。”
她说这句话的时候,自我感觉语气并没什么异常,但在男人那里,却被理解成为了另一种意思……
秦佔看着女人质疑的表情,星眸轻轻眨了几眨。心想,之前总听他们说,被女人吃醋,对男人来说是一种享受。
以前他还不理解,现在,算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。
嗯,感觉还不错。
乔笙这边,还不知道某直男脑海里正在疯狂意、淫,越想越歪,只不断地催问说:“回答我,你真没有看出来吗?”
而她越是催问,男人心里就越是惬意。
他随便回她一句:“我无所谓。”
乔笙一听,瞬间“哦”了一声。
我无所谓,这句话说完整了就是,只要我不喜欢你,你喜不喜欢我,我是不在乎的,只要不影响到我的正常生活,你是寻死觅活还是生无可恋都与我无关。
站在韩筱绿的角度,还真是有点薄情呢。
不过,话又说回来,现代社会恋爱自由,谁也不能逼谁,没有人欠你一场恋爱。
接下来,乔笙问到了最关键的问题:“所以,这件事,你打算怎么处理?”
秦佔闻言,面向落地窗外的俊脸转了回来,踱步慢慢走近,站在床前。
薄唇微启,慢条斯理却又掷地有声。
“我想交给你处理。”
“……”
乔笙真是万分意外。
她不禁吞吞吐吐道:“我……我怎么处理啊?”
秦佔盯着女人如水的秋瞳,沉声说:“这件事,是针对你来的,最后交由你来处理,再合适不过。”
男人说这些话,就像皇帝把玉玺盖到了臣子的奏折上一样,代表了无上的信任。
乔笙吞了口口水,抿唇问:“难,难道,你就从来没有怀疑过……是我在贼喊捉贼?”
毕竟,从逻辑上来讲,她乔笙也摆脱不了嫌疑。
甚至从某些角度上,她还是第一嫌疑人。
韩筱绿是多年的仆人,齐也媛更是生母,只有她,刚刚接触秦洛不久且有足够的利益动机。
熟料,秦佔听了颇不以为然,冷不丁甩来一句:“我不相信会有贼蠢到以身试毒,在楼下抽羊角风。”
“……”
乔笙瞬间鼓起大眼睛,嚷嚷道:“什么羊角风,哪有那么夸张啊?!”
男人却轻轻一笑,摸了摸她的头,说:“好了,离开的时间有点长了,我需要回公司里一趟。你在这休息,休息好了,再做别的打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