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颜维护凌越心切,冷声大喝道:“你们要是出不起比九千万更高的价格就闭嘴!”
“老婆霸气。”
凌越对沈颜竖起了大拇指。
郭溢泷气得脸色铁青,这对狗男女实在是让他火大!
“一个亿!”
谭誉铭强忍着怒火出声道:“有本事你们就出九个亿,这尊青铜鼎本少赏给你们!”
“你有神经病吧,花一个亿就是冤大头了,还想让我们出九个亿?没有十年的脑血栓都想不出这么智障的问题。”
凌越以看待脑残的目光看着谭誉铭嘲笑道。
韦弘毅收藏的这尊夏朝的青铜鼎只花了一千万,他用来钓鱼,有傻狗非要咬这鱼饵,他也没有办法。
不过鱼似乎已经来了,以神秘黑衣人分钱不花就抢夺的行事风格,那就让谭誉铭花一个亿做冤大头帮他确认一下吧。
听到凌越刺耳的嘲笑声,谭誉铭的脸上充满了狰狞,如果不是顾及豪门世家少爷的形象,他现在就下令让半步宗师当场宰了凌越!
“凌越这个家伙简直没救了!还是把郭溢泷和谭誉铭给得罪了,又多了两个豪门世家强敌,这次我真的是帮不了他了!”
顾源汐唉声叹气,不可能再给凌越收拾烂摊子。
“可明明是郭溢泷和谭誉铭先招惹他的啊!”
戴昭晴为凌越鸣不平:“豪门世家也不能肆意羞辱人,为所欲为吧?”
“昭晴,你想得太简单了,这个世界弱肉强食,很多人是不会跟你讲道理的,除非你有讲道理的实力!”
顾源汐语重心长道:“可惜凌越没有这么强的实力,偏偏又这么狂妄,这只会害了他!”
“韩信尚能忍胯下之辱,他为什么就不能忍言语之辱呢?忍常人所不能忍,才能成常人所不能成!”
在顾源汐和戴昭晴交谈之时,拍卖会如火如荼地进行。
凌越和谭誉铭都没有再出手竞拍,其他人拍买得也更自在。
“各位,青铜器作为艺术市场中的重器,有着备受尊崇的地位,尤其以体量硕大、工艺精湛的青铜器更为引人瞩目!”
台上的拍卖师忽然郑重地介绍起来:“我们即将拍卖的便是一件商周时期的‘国之重器’,也是可流通的‘青铜器之冠’,斝(jiǎ)中王者——青铜兽面纹斝!”
“此斝纹饰细腻典雅、样式中正庄严,为商朝王室与贵族重器的象征,带有鲜明的王室风范,是商朝时期青铜美学的极致代表,为国内拍卖界所首见!”
“此青铜斝应为博物馆之外可合法流通的青铜器中尺寸最大的一件,拍卖底价为三千万,每次加价不得低于一百万!”
台下多数的古董商人和收藏家就是冲着这件青铜兽面纹斝而来的,包括谭誉铭,此刻也是眼睛发亮!
“三千三百万!”
“三千五百万!”
“三千八百万!”
“四千万!”
竞争相当激烈,几秒钟时间就提价了一千万。
“五千万!”
谭誉铭强势地加价道,其他的青铜器可以不要,这件青铜兽面纹斝必须拍到手!
见到是谭誉铭这位豪门世家的少爷竞价,那些古董商人和收藏家们都哑火了。
凌越却是面带微笑地举起了手中的牌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