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北承:……
我还是您亲生的孙子吗?
陆酒:……
这该死的黑历史!
厉老爷子还是不放心他们,特意叫他们做了全身检查。
陆酒的胳膊脱臼之外,身上还有一些擦伤,没有多大的问题。
厉北承除了额头受伤,也没有任何问题。
虽然检查没问题,但厉老爷子还是让他们住两天院。
他也在医院陪到天亮,才在李叔的催促下,离开医院。
第二天,九点。
裴谦推门进来,刚要开口,就见厉北承冲他竖起食指,示意他轻一点。
裴谦这才看到病床上的一幕。
厉北承躺在床上,而他的怀里,窝着陆酒。
陆酒是背对着裴谦的,只看背影,裴谦都觉得有点小野猫睡着的乖巧。
厉北承察觉裴谦的目光,把被子拉好一点,然后大手罩着陆酒的头。
这下子,裴谦连陆酒的后脑勺都看不到了。
厉北承示意裴谦出去。
裴谦刚要出去。
这会儿,陆酒像小猫咪一样,在厉北承怀里蹭了蹭,问:“是裴谦来了吗?”
昨晚的事,让陆酒的睡眠浅了很多,所以开门的声音,她感觉到了。
厉北承听她软糯迷糊的声音,听着心都软了:“没有,是只狗,你继续睡吧。
”
裴谦:???
厉爷,我一晚上不睡的调查昨晚的凶手。
大早上的来汇报,结果您说我是狗?
您还有点人性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