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一辆机车,目标直指陆酒,冲她而去。
厉北承看着,想要阻止,已经来不及,但他还是爆发,双手撑着车前,翻越过去。
可还是来不及,他嘶声喊着:“陆酒!”
眼看着车子就要从陆酒身上碾压过去。
这一刻,厉北承的心脏,是骤停的!
只觉得整个世界在崩塌,他的人生,瞬间黑暗。
嘎吱。
机车刹车停住,是刺耳的声音。
“厉北承,我在这里。
”
厉北承血红的双眼,在听到陆酒软软的声音,顿时清醒过来。
厉北承看到原来陆酒的地方,没有半点血迹,她躲开了。
厉北承欣喜的抬头寻找她的身影:“陆酒!”
他很快就找到了陆酒,她的手抓着马路边沿。
刚才千钧一发之际,陆酒连连翻滚,躲开了机动车,身体却惯性的从破掉的栏杆处,滚了出去。
现在,她的手紧紧抓着边沿,免得摔下去。
厉北承快步上前,去拉陆酒的手,要把她拉上来:“另一只手也给我。
”
悬空的陆酒,动了动手,说:“我另一手应该脱臼了,使不上力气。
”
就一只手,厉北承很难把陆酒给拉上来。
身后的机车又调头回来了,停在了他们的身后。
陆酒感觉到了危险,冲厉北承喊着:“快放手,后面危险!”
厉北承没有说话,也没有放手,他用力拉着陆酒。
陆酒抬头,看到一个戴着头盔,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,举起了一根棍棒,站在了厉北承的身后。
他扬起了棍棒,狠狠的朝厉北承打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