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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分钟后,三辆黑色的车驶进了郊区靶场。
严厉寒踩着皮鞋下车,脸拉了老长,薄唇紧抿,唇色泛着浅浅的红。
宋襄笑意嫣然,“多谢配合。
”
严厉寒:“……”
男人哼了一声,大步流星地往里走。
他身姿挺拔,面容俊美,只是站在阳光下,就比别人耀眼。
李杜两家的当家人都是四十岁左右,早早就等在靶场附近的会所里,一看严厉寒到场,全都起身相迎。
林聪坐在一旁,装模作样地不动。
“严总肯来,真是赏我们脸了。
”李总随口一说,视线不经意地将严厉寒从上到下扫了一遍。
都说严家在欧洲得罪了人,严厉寒伤得特别重,怎么看上去一点问题都没有。
众人心里生疑,第一反应就是林家的消息有误。
“严总可真有艳福,身边常年跟着宋总,怎么又多了个美女?”林聪要么不开口,要么就是贱话。
年安惜最烦别人对着她轻佻,干脆没给眼神,直接转向另外两人。
“两位,好久不见了。
”
“这不是年家小姐吗?”
“年律上次帮我们公司处理了法律纠纷,我们还没来得及道谢呢。
”
年安惜笑容浅浅,不经意地看了一眼宋襄。
宋襄能感觉到她眼神里的胜利感,装作看不见,静静地在严厉寒身边坐下。
她今天不是来跟年安惜争高低的,是来保严厉寒的狗命的。
年安惜那边打了一圈招呼,唯独没有搭理林聪。
林聪就是典型的犯贱心态,越不搭理他的他越上心,反而更愿意跟年安惜套近乎。
“这片靶场建得不错,不如上手玩两局?”
李总看向严厉寒,眼神试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