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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厉寒的脚步在某种恐怖气味靠近的瞬间立即停住,他瞳孔放大,瞪着宋襄。
“你是点了份屎吗?”
宋襄抱着外卖,跟螃蟹似的横着走,愣是拿螺狮粉当挡箭牌,从严厉寒眼前挪了过去。
等到摸到楼梯,她火速转身,一溜烟上了二楼。
严厉寒看得目瞪口呆,一个字都没挤出来。
二楼。
宋襄进了安戌月的房间,用力拍胸脯,妈呀,吓死了。
“小严不爱吃这个。
”安戌月小声说了一句。
宋襄耸耸肩,幸好他不爱,要不然我刚才就归西了。
她把东西都拿出来,一一摆好,然后去扶安戌月下来吃。
安戌月只是手腕受伤,但流血流了不少,脸色十分苍白。
艰难地下了床,看到一桌东西,她又开始悲春伤秋。
“好想小严陪我吃。
”
宋襄忍不住翻白眼,别想了,不可能的,这玩意儿对他来说跟屎没区别。
她给安戌月拆了筷子,“您快吃吧,吃完了先休息一会儿。
”
安戌月鼓着腮帮子,吸了两口粉,心情好了不少,还招呼着宋襄一起吃。
宋襄一边吃,一边打量对面的人。
前后一个多小时而已,安戌月已经换了好几副面孔,看不出到底是不是正常的。
她正打量着,安戌月忽然抬头,“我不是精神病。
”
宋襄收回视线。
房间里只剩下缩粉的声音。
宋襄在心里打鼓,安戌月是演员出身,原生家庭好像是小康,跟严挚诚的相遇原本也是王子和灰姑娘的结合,算是上一代花旦中的传奇故事了,到底是什么事,让俩人闹到现在这个地步,就连严厉寒也不太愿意见亲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