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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间里的温度在瞬间降到了最低。
宋襄说完,立刻觉得脊背发凉。
严厉寒坐在沙发上,至少有一分钟没有回应她。
“这段时间很……”
“要滚就麻利地滚,用不着跟我说。
”
前一秒还给她讲故事的人,忽然蹭的一下站起来,面色阴沉地从她面前越过去,直接走进了房间。
砰地一声,身后门被关上。
宋襄僵在原地,脸上红一块白一块。
她刚才还觉得严厉寒正常了,没想到他忽然甩脸子。
脚定在原地半天都没挪动,最后还是房间里有铃声,她面色难看地跑回房间去接电话。
说是接电话,可是关上门,后背贴着门半天都没动,一直等手机铃声停止。
她麻木地走到床边,看了一眼来电,是顾宛如打来的。
电话打不通,顾宛如又发了信息,说是有招标的内部门路,希望这两天可以见见。
宋襄回了消息,丢开手机,整个人还是懵的。
一晚上的心情跌宕起伏,最后还是跌到了谷底,比刚才回来的时候还要难受。
她脸上提不起表情,动作迟钝地去拿衣服洗澡。
洗完澡,吹头发的时候心不在焉,差点把吹风机烧坏。
犯了一堆错,躺到床上的时候却怎么都睡不着。
她有点委屈,觉得严厉寒一定是有病,明明说的好好的,忽然就发火。
搬走是对的,他们的关系住在一起已经够荒唐了,她也不想再继续看他的脸色。
气呼呼地拉上被子,用力闭上眼睛。
……
乱七八糟地眯了一夜,六点钟就起了床,估计严厉寒还没起,正好不用跟他碰面。
宋襄快速洗漱,然后拉着行李箱出门。
门一打开,迎面就看到桌前坐着的人。
六点十分,严厉寒竟然已经开始吃早餐了,旁边严松正规规矩矩站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