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言的身子忽然探过来,大手狠狠捏住他的下巴,仿佛铁钳一样!
宁婉吃痛,双眸顺势染上血色。
“你觉得我不可能不爱你,你无法接受对不对?!
但我要告诉你,我就是不爱你了!
从今以后,我跟你之间的联系就只有孩子!”
宁婉说完,狠狠挥开他的手,起身离开餐桌。
薄瑾瑜的厨艺真的非常好,如果可以,宁婉不想浪费。
可是面对封言,面对残忍无情,咄咄逼人的封言,她吃不下,味同嚼蜡!
“封爷,时间不早了,我一个单身女孩子,不方便留你,请您离开。
”
封言拿起衣服。
但看向窗外,他忽然诡谲一笑:“走不了了。
外面下那么大的雪,开车不安全。
”
“你可以在这附近找个地方住。
”
“我不喜欢住在外面。
”
这话倒是不假。
封言是个十分念旧的人,无论是对人还是对事。
他喜欢住在固定的地方。
这也是为什么在消失两年之后,他又重新买回了封园,买回了云顶大厦。
“那就委屈封爷睡沙发了。
”
宁婉不再理会他,径自走到工作台。
梁斐白的礼服已经裁剪好,剩下刺绣。
这次她做的是一套国风礼服,纯白打底,搭配黑金刺绣,不会过于老气。
宁婉认真的一针一针的刺绣,绝美的侧脸在灯光得映照下,完美诠释什么是岁月静好。
封言忽然想起睿睿的伤,缓缓走过去,拿起了一根绣花针。
“这种针,只有你有吧?”
宁婉抬起头:“我宁婉还真是面子大,这种针就专门生产给我用的,别人买不到。
”
她在嘲讽他。
封言无言。
是他武断了。
气氛再次沉默。
宁婉低头刺绣,封言就靠在工作台上看她。
他还有工作要完成,可此刻他却只想静静的看着她。
深夜。
宁婉已经眼花,忍不住打了几个呵欠。
她按亮手机,一点多了,有些熬不住了。
宁婉揉了揉酸胀的脖子,起身去洗澡。
她出来时,封言正大咧咧的靠在床头,手里还拿着她平时看的服装杂志。
装!
宁婉已经不想废话让他去沙发上,径自吹干头发就在沙发上躺好。
封言始终不见她回来,不禁走进客厅,随即冷笑:“做都做过了,现在跟我男女有别,是不是有点太晚了?”
宁婉不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