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及此,宁婉赶紧摸向羽绒服口袋,拿出一根十公分长的钢钉。
她在狱里就靠这些东西防身,否则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!
“松手。
”
宁婉静静看着胡欣儿,钉子已经戳到胡欣儿喉咙上。
胡欣儿倒吸一口气,立刻松手。
但她嘴上依旧不饶人,咬牙说:“宁婉,别说我没提醒你,你的好闺蜜这五年从没去监狱看你,就是忙着攻略你的前未婚夫!”
“不疼是吗?”
宁婉语气冰冷,话音落下的同时,锥子已经往前刺了一分!
胡欣儿顿时疼得尖叫,嘴巴颤动,却再不敢挑衅。
宁雪趁机大叫一声,“姐,别冲动,你刚出来,如果再杀人,就不只是坐五年牢那么简单了。
”
她这么一喊,周围顿时起了骚动,纷纷退开,好像宁婉是什么穷凶极恶之徒。
宁雪垂眸,掩饰眼底那一闪而逝的得意。
坐过牢就是宁婉这辈子都抹不去的污点,是她心口的刀疤,揭一次疼一次!
宁婉抿紧嘴唇,墨色的剪瞳蒙上一层阴影。
宁雪,真是黑透心了!
“小语,咱们走。
”
宁婉冷冷瞥了宁雪一眼,收起锥子,拉着苏新语快速离开。
胡欣儿恨得咬牙:“那两个贱人!早晚有一天我要让她们跪下来求我。
”
话落,她又转向宁雪,像是变了一副嘴脸,“雪儿,今天这事你得告诉封爷。
”
宁雪柔柔一笑,“欣儿姐,你别放在心上,我姐没有恶意。
”
……
宁婉回车里一直没说话,俏脸上像结了一层霜。
苏新语能看出她生气了。
“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?”
宁婉眼神一肃,“我要夺回孩子。
”
“不是我说你,这不现实。
你怎么夺?拿什么夺?!
现在封言可不是曾经的封言,他是封爷。
提起他的名字,谁不闻风丧胆?
你跟他争夺孩子的抚养权,根本就是以卵击石。
”
宁婉垂眸,又长又密的睫毛盖住了她眼里的失落。
“我知道,但他要娶宁雪,我不能把睿睿和甜甜留在他们身边。
”
“我也知道你的顾虑。
不过你得想办法,让自己有实力跟他抗衡。
其实,要争抚养权,有个不错的方法,就问你敢不敢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