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。
三人排排站在走廊。
黄舒白一个劲地往包厢的位置看,耳朵竖了起来,想听里面的动静。
但实在是太吵了。
外面的音乐声跟人声一混,闹得根本听不到里面半点的动静来。
黄舒白吁了一口,“你们说,贺少怎么会约我们来这种鬼地方?”
真是酒水差,环境也差。
就这吵闹的氛围,有个什么动静,根本半点都听不到。
“说不准人贺少就是为了这个服务员过来的。”田邵落井下石,知道黄舒白担心这个,故意提了一口。
“不会吧。”黄舒白顾不上抱怨了。
“说不准田邵哥猜的是真的。”张衡肯定。
仔细想想。
贺卿弦真没有来这儿的动机。
他们这些人,就算是想去玩,那也是去高级会所,哪儿能来这种混七混八的地。
而且贺卿弦来这儿整个过程都表现得很正常,唯一出格的,就是不让小服务员喝酒。
他那种冷漠的性子,还一连说了两次。
“不行,我得去听听。”黄舒白站不住了,挪着脚要往包厢门口去。
“嫌自己死的不够快你就去呗。但是到时候,能不能请你最好别连累我们。”田邵幽幽。
“这也不行,那也不行。那你们说我现在可怎么办?”
“呵!凉拌。”
“田邵,你……”
“恁多废话。”田邵瞪了过去,“我早说过了,贺少不喜欢这些东西,让你自己安分着点,你偏偏要当着贺少的面作死。”
“现在好了,出事了。你又急得跟个猴子似的,急有用吗?你以为听到了,就能改变贺少的决定了吗?”
“那你说怎么办?”黄舒白怂了。
“等。”
“哈?”
“等贺少出来,那女孩清醒。是死是活,就看女孩一句话了!”
不知道外面的争吵。